至于客棧掌柜錢伯是什么人,并不重要。
既然這么多年,他都隱藏在京都,沒有暴露,最起碼就能說明,他對京都無害。
不然,踏天樓可不會對此漠視這么多年。
他這時候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夜鎮司鎮守,發現他表情鎮定,不由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這位可是夜鎮司鎮守,他竟然如此淡定,看來對這情況,也是早有預料。
說不定這本就是在他意料當中,自己根本不用如此大驚小怪。
梁度看到任春生這幅模樣,背著荊條光著上身,站在自己身后,怎么看都感覺自己是一個反派。
不過,自己剛才既然已經答應他跟在自己身邊,自然也不可能把人趕走。
所以,他只是皺著眉頭,輕聲說道:“你先去換件干凈的衣服再過來吧。”
“是,先生。”
任春生并沒有自作聰明,二話不說就出了門,幸好馬車內,早已經準備好衣服。
畢竟按照原來設想,他們道歉之后,也需要回家,回去路上,也需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這時候,夜鎮司鎮守看著事情完美解決,心里也松了一口氣,這樣的結果最好不過。
他這時候也告辭離開,任我行看著梁度現在的反應,知道留下來也沒什么用。
于是,他和夜鎮司鎮守一起告辭離開,再者說,他們也的確還有其他的事情。
夜鎮司鎮守昨晚報告的事,今天六部恐怕已經吵翻了天,任我行作為實權軍侯,自然有所耳聞。
要不是任春生出了問題,得罪了梁度,恐怕他現在也在和武侯那邊,商量朝堂最終會如何決定。
等他們兩個走后,客棧大堂只剩下曹依依和梁度,以及新來的任春生。
一時之間,這安居客棧內,頭一次有這么多人。
不過錢伯臉色卻并不好看,以這種情況看來,自己想要離開,恐怕越發不容易了。
任我行之前的神色,他一直看在眼里,知道對方已經記住了這里。
只能說,這都是命!
誰叫曹依依把梁度帶到了這里!?
一時之間,錢伯有些欲哭無淚。
而梁度和曹依依還在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吃著早餐。
只能說,人類的悲歡離合,各不相同。
……
京都,六部朝議堂。
這里現在吵的不可開交。
不過,他們的怒火全部來自于對陰司和十萬妖山不自量力的厭惡。
這兩個蛀蟲一般的東西,到底怎么敢如此挑釁大夏?
看來,北地戰場,自己還是心軟了。
對方明明想要的更多。
既然如此,大夏奉陪到底。
只不過,你們做好承受大夏怒火的準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