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小詭時而用烏青的嘴巴,貼住郭公子的的耳朵處,這時候它癟著的腮幫子一鼓,郭公子就打了一個哆嗦。
曹依依被方休點開天目,看向張員外的肩頭,她的臉色頓時就凝重起來。
這時候郭公子好像因為冷,所以提了一些精神,不禁有了開口說話的力氣。
“爹,你來了?這些是……”
郭員外此刻瞧見自己兒子,又看到錢伯他們面色沉重,不由得擔心問道:“幾位大人,犬子情況如何,不知這詭物……是不是很難對付?”
郭公子看到自己父親沒搭理自己,看到錢伯三人,也知道這是父親請來的救兵。
尤其他看到曹依依的時候,眼睛不由一亮。
這女鎮衛好是漂亮!
錢伯聽到郭員外的話,并沒有說很難對付,反而是說了聲:“這詭物兇得很。”
聞言,郭員外失望之色,不由溢于言表,看來這三位高人也是怕了,哎!
他不禁幽幽嘆息:“這無緣無故,為什么有詭物要來害我犬子的性命啊!?”
“為什么有詭物?”錢伯卻是冷冷一笑,“當然要問貴公子,到底做了什么?”
聽到錢伯流露于表面的不屑,郭員外不禁有些面色不渝:“大人可不要開玩笑,犬子也算是良善讀書人,怎么可能招惹詭物。”
“開玩笑?”錢伯聽到郭員外的話,卻是忍不住反問道:“員外怕是不知道,這幾年你兒子做了什么荒唐事吧?”
“啊?”
聽到老道的話,郭員外不禁愣了一陣,再回過神,再看向自己的兒子,目光中竟帶著一絲釋然。
看來,郭員外其實也知道一些自己兒子的情況,可是這跟詭物有什么關系?
錢伯沒有多說什么,而是悄悄和方休傳音交談,他們自然沒有避開曹依依。
“方小子,看出其中干系沒有?”
方休看了一眼郭公子肩頭的小詭物,點了點頭。
“錢伯,看來這惡靈沒有傷人,是因為這小詭物啊,而且怪不得惡靈不出現,怕是會讓這小詭物粘上惡靈氣息,出現變異。”
錢伯點點頭。
郭公子有這情況,一點也不冤,都是孽緣。
此刻錢伯和方休已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這惡靈怕是一個女惡靈,這小詭物就是惡靈胎腹未出生的孩子。
而這小詭物的父親,不用多說,就是這郭公子。
這郭公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只不過有個疑問,這惡靈看起來也沒死多久,她怎么成為惡靈的?
錢伯這時候也不遮遮掩掩,直接開口問道:“郭員外,郭公子是不是害過和他同眠共枕之人?”
“啊!?”
郭員外沒有想到,錢伯竟然會這么說話,不禁疑惑對方是怎么知道這回事的?
“不說?你兒子就死定了!”
“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