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斯。”直接被叫了名字顯得很是不滿,轉過頭來,卻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袍金邊的人站在劊子手的對面,劊子手就是看到了這個人才遲遲沒有動手的。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國衛廷的總長朗斯可。
看到朗斯可金烏斯的心底暗道一聲:“不好。”
雖然心里想著,但嘴上金烏斯可沒有退后的意思。
“總長大人,這里是行刑場,就算你們國衛廷的權力再大這里可是我說的算,你們應該沒有權力來管吧?”
朗斯可點了點頭,然后說道:“的確是這樣,但我也只是來傳達陛下的旨意而已,并沒有阻止金烏斯大人行刑的意思。”
聽到朗斯可這么說金烏斯在心底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來阻止他行刑的,那就不是最壞的結果。
金烏斯趕緊賠罪道:“剛才是我失禮了,那就有勞總長大人了。”
朗斯可點了點頭,然后對行刑臺下的所有人說道:“國王有令,陛下重病纏身無暇政務,對于黎七的叛國行為的審判全權交予法務首官金烏斯處理。”
金烏斯聞言大喜,但還沒等他說出道謝詞,一旁的朗斯可就繼續開口說道:“不過黎七身為國家英雄,他的審判過程需要有人全權監督,而監督使就由白斬大人擔任,眾位國民來輔助監督。”
“好!”還沒等錯愕的金烏斯反應過來,行刑臺下的一聲接著一聲的呼喊和叫好聲就金烏斯完全傻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是,朗斯可已經退到了一旁。
金烏斯可不想讓事情這么發展,雖然他的證據看起來非常的合理,但究竟如何他心里怎么可能會不清楚。
“總長大人,行刑的時間可就要到了,你這么做……”
朗斯可打斷金烏斯的發言說道:“金烏斯大人,這可是陛下的旨意,你想抗旨?”
金烏斯的冷汗瞬間下來了,他身為法務首官十分清楚國衛廷的手段,既然是他們傳下來的圣旨,那就一定是真的,既然是真的圣旨他們就一定會不計后果地來執行圣旨。那意味著什么,金烏斯再清楚不過了。
“好,好……”金烏斯不說話,只是落寞地回到了座位上,等待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不一會的功夫,白斬就走上了臺,因為之前被金烏斯下令驅逐了出去,所以此時的他需要重新跑回來才行。
氣喘吁吁地站在了行刑臺上,白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隨身穿的大衣裹在了黎七的身上。
因為傷口已經完全凍住了,所以即便是接觸到了衣物黎七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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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了一眼金烏斯,這一次對方沒有再敢跟白斬對視。
“我是白斬是白光家族的族長,身為黎七大人的好朋友,對黎七大人自然是非常的了解,這次聽聞黎七大人竟然有叛國的行為,在下跟臺下所有人的心情是一樣的,都是無法相信國之英雄黎七竟然會做出叛國的行為,所以在這里想要代表百姓對金烏斯大人進行一番詢問,到底是如何判定黎七大人有叛國行為的,又是根據什么來決定給黎七大人實施死刑的?”
金烏斯眼光流轉,知道自己這一次是躲不開了,干脆站起身來,站在了行刑臺的最邊緣,面對無數的觀眾說道:“既然你們問了,身為法務首官的我自然是有義務跟大家說明。”
金烏斯想了想,然后才開口說道:“在黎七的眾多手下中,有一位名叫強斯的將領是黎月島的高官,統領著黎月聯軍的強大隊伍,甚至還鎮守了我國最最重要的玉沙要塞。像這種重要的人竟然是神兵部的戰士。請問白斬大人,既然黎七他心里沒有鬼的話,為什么會把這樣一個人安置到我國,又是如此重要的位置上去呢?像這種安插高官在我國的行為可不是個例,偏偏強斯和黎七都是在我們進攻玉沙要塞的重要時期進入的我國。所以相信大家也明白,強斯這個人,就是世界聯盟安插在我國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