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來,定北城變得有些奇怪,路上的行人一個個都神色匆匆,沿街的小攤小販不知何時不見了蹤跡,街旁的店面也基本都是門窗緊閉。往常熱熱鬧鬧的街市此時變得人跡罕至,顯出一派荒涼。身穿鎧甲的衛兵一隊隊的在街上巡邏,要是看到有人私下交頭接耳,就會上前警告,搞得現在定北城人心惶惶。
獸潮的消息在人群中不脛而走,雖然城主出面否認了消息的真實性,但是在坊間,這個消息流傳的極快,而且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不少人都將信將疑起來。
相對于平民百姓的懷疑,一部分有錢有勢的老爺卻起了不一樣的心思,他們通過各自的關系多多少少都得到了一些隱秘。于是一家家的都收拾好東西,早早的偷偷離開了定北城。
一開始并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但是當走的家族多了,再遲鈍的人也察覺到了不對,但就算如此,在沒有確切消息前,大多百姓還是沒辦法下定決心。搬家是個成本非常高的事,和那些有錢的老爺不同,處于社會底層的百姓并沒有多少積蓄,在定北城,好歹還有一個容身之所,要是去了其他城市,能否活下去也是個未知數。
定北城有南北兩個城門,要想前往其他城市,南門是最好的選擇,要是從北門出,那就要繞很遠的路,而且都是不易行走的山路。
此時,定北城南門,聚集了一只車隊,領頭的是一個身穿藍色絲綢外衣的中年胖子,正站在馬車上倨傲的低著頭訓斥著城門校尉。
但是和往常見到他就巴結他的情況不同,城門校尉對于中年胖子的話絲毫不在意,無論胖子怎么怒罵與威脅,都不肯放行。
氣急的中年胖子招呼手下的仆役,居然準備硬闖。
城門校尉臉色一變,退后一步,手一揮,手持長矛的城衛立刻排成一排,擋在了校尉面前。兩方就這么對峙了起來,中年胖子陰著個臉,若非萬不得已,他還是不想和城衛發生沖突的。
“李靑,你真的要和我過不去。”,胖子咬著牙,狠狠的瞪著城門校尉李青說道。
李青皺著眉頭,要不是上面下了死命令,誰又愿意和這種人起沖突,但此時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張老板,并非我要和你作對,是上面有令,要是今天我放你過去了,我這實在沒法交代。”
“好好好。”,胖子張老板怒極反笑,惡狠狠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等到明天了,今天我就讓你項上人頭落地。”
眼看一場沖突就要爆發,一柄飛劍由遠及近,在場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一抹流光穿過了張老板的脖子。
噗嗤。鮮血飛濺,靠的近的幾名仆役和城衛被濺了一身溫熱的鮮血。張老板的腦袋落地馬車上,滾動了幾圈有落到了地上,朝上的臉上還保持著之前囂張跋扈的表情,圓睜著的雙眼依然帶著兇戾,只是里面的光芒已經熄滅,變得暗淡無光。
“啊。”,張老板家的女眷這才反應過來,幾房妻妾忍不住發出凄慘的尖叫聲,只是眨眼間,這些尖叫便戛然而止,忽然停止的尖叫聲顯得詭異非常。
噗嗤。只聽一聲輕響,又是好幾處鮮血噴泉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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