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點,想找個泥瓦匠都找不到,人心惶惶的情況下,一個個的都想著怎么活命,誰還愿意來黃石村賺這幾個錢。
無奈之下,溫志澤只能自己上了,誰讓他興奮起來把蘇藍家的一間倉庫給弄塌了,不過萬幸這個倉庫是空的,不然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溫志澤等人雖然在黃石村有自己的別院,但是最后都選擇在蘇藍家住下了,蘇藍雖然表面上一副嫌棄的樣子,但是實際心里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從他這幾天的表現來看,好像心情還不錯。然后,溫志澤等人就明白自律的蘇藍有多么可怕了。在簡月靈、韋漳和尚榮的眼中,溫志澤已經是一個修煉狂魔了,但是溫志澤和蘇藍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而且蘇藍什么都會,除了修煉之外,每天還要繪制符篆,提煉材料,這讓他們在驚嘆蘇藍的天賦之外,也對蘇藍的身家感到吃驚,光是那一疊疊的空白符紙和那堆積起來的礦石,就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在蘇藍的刺激下,原本不怎么熱衷修煉的幾人也開始每天早起修煉了,短短幾天,都有了不少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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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城城主府是前些年新任城主上任后重新建設的,當初為了建好這個城主府,還特意將周邊的土地給征用了,面積比之前的城主府整整大上了一倍有余,算得上金碧輝煌,富麗堂皇。此時已經接近后半夜,城主府依然燈火輝煌,宛若白晝,從天上俯瞰,可以看到院子內來來往往的身穿黑甲的衛兵。
原本會客用的大廳此時已經變成了黑甲衛的臨時指揮所,白末白統領是這次來到定北城的一千黑甲衛的首領,一切事宜由他全權負責。對于這次任務,其實白末是非常不解的,這里面有很多的事情是他沒想明白的。首先就是為什么不放平民離開,為這事他和城主爭執過,但最后城主搬出了領主的命令,他不得不從。其二,這幾天他派遣了不少的斥候前往猩紅山脈的外圍觀察過,封印法陣內,密密麻麻的魔獸蠢蠢欲動,那種規模,根本不是這一千黑甲衛能夠對付的。但白末是一個傳統的軍人,哪怕對于這個命令存在很多不解,但是服從命令是他的天職。而且有他在,應該問題不大吧。白末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角落里,一名身穿白袍的男子閉目端坐在那,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有他在,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低了好幾度。男子的周圍,突兀的空了一大塊地方,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離那里遠遠的。
要說在場唯一能夠毫無心理負擔的接近男子的人,估計只有那個女孩了吧。白末偷偷瞄了一眼坐在最下面的那個扎著馬尾的少女,在她的身邊,還有幾個年輕男子,只不過雖然他們臉上都帶著討好的笑容,但是和少女說起話來,都略顯拘謹。
少女一邊應付著師兄弟們的奉承,一邊偷偷瞥了一眼白衣男子的地方,嘴唇崛起。少女和身邊的人說了一聲,然后便起身來到白衣男子身邊,伸出腳踢了白衣男子的小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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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睜開雙眼,那雙一直充斥著冰冷的雙眸難得有了一絲暖意。
“怎么了?誰又惹你生氣了。”,很難想象,這種溫柔的話語會從白衣男子嘴里說出來。
“沒人惹我生氣。”,谷晴雪撅著嘴說道。
“沒人惹你生氣?”,李安歌起身摸了摸少女的腦袋,說道:“你這嘴巴撅的,都能掛水壺了。”
“你嘴巴才掛水壺。”,谷晴雪不依的拍了拍李安歌的胸脯。
“是那幾個小子惹你生氣的嗎?我幫你宰了他們。”,李安歌淡淡的瞥了一眼剛剛和谷晴雪說話的幾個人。一股濃郁至極的血腥氣在房間內彌漫,所有人都感覺自己忽然置身于殺戮的戰場之中,冰冷的殺氣使得房間里的人都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而作為李安歌殺氣的直接目標,那幾個少年一個個的的抖得和篩子一樣,哪里還有作為飛鳥衛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