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看著眼前不斷沖擊盾墻的人群,百夫長露出一絲獰笑。
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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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手中的鞭子一甩,一名官兵手中的弓箭便到了他的手中,箭矢離弦,弓弦微微顫動,發出輕響。人群中一個布衣男子應聲倒下。
“啊。”,尖叫聲壓過紛紛的議論聲,周圍的百姓急忙散開,生怕受到牽連,下一箭就是自己。
失去支撐的尸體緩緩滑落,腦門上插著一只弓箭,雙目圓睜,一臉的驚恐,他到死都沒想到,為何百夫長能知道是自己。
人群中一開始還吵吵嚷嚷的,但是在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后,又詭異的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百夫長的身上。
“以為躲在人群中,我就不知道是誰了嗎,誰在亂嚼舌根,這就是下場。”,百夫長冷眼掃了面前的百姓一眼,在幾個剛剛叫的最歡的人臉上短暫的停留了片刻,凡是被他注視到的人都不由的低下頭,不敢與其對視。
人群來的快散的也快,在發生流血事件后,再也沒有人懷疑百夫長話里的真實性,特別是那幾個剛剛叫的最歡的,害怕百夫長秋后算賬,當先就跑了,恨不得多長一條腿。
一隊巡邏的士兵從城東的街道走過,忽然領頭的男子猛然回過頭。
“怎么了?”
“沒,可能是我神經過敏了。”,領頭的搖了搖頭,自從昨晚獸潮開始,他的神經就崩的緊緊的。
等他們走遠,拐角處,蘇藍身形緩緩走出。
不知何時,定北城內已經全部戒嚴了。街道上,除了來來往往的巡邏士兵,已經見不到其他人了,不過雖說是巡邏,但其實并不算多么的嚴厲,估計他們此時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城北了,城內只是預防百姓的騷亂而已,所以并沒有多在意。
蘇藍是天亮后才從小路繞道定北城的東面,再躍過城墻進入定北城的。
昨晚他和溫志澤等人在黃石山目睹了城北的戰役,無論怎么看,定北城都不占優勢,這讓蘇藍有些焦慮,顧月竹還在城內。
是的,蘇藍是來帶顧月竹走的,就從昨晚那個規模的獸潮來看,定北城早晚會完蛋,也不知道飛鳥郡的領主是怎么想的,按照蘇藍的想法,這個時候就應該派遣最強戰力,直接將威脅扼殺在搖籃里,而不是派出所謂的黑甲衛來,在蘇藍看來,這些人和炮灰也沒什么差別,他必須在城破之前帶著顧月竹,遲了可能就來不及了。
蘇藍走在街道上,兩旁的房屋內,不時的透出好奇的眼神。蘇藍眉頭皺起,這一路走來,他發覺到了一絲異常,城里的百姓氣血未免也過于強了,和上次他來時簡直天差地別,這種強烈的氣血平常人或許感覺不到,但是在魔獸眼中,那就是有著致命的誘惑。
如果只是一個人或許還不會引起蘇藍的注意,但是全城的人包括那些官兵都這樣,不由的就有些不尋常了。蘇藍隱隱感覺,有什么人在暗中謀劃著什么,一張無形的網籠罩在上空,隨時會落下。
輕車熟路的,蘇藍就來到了顧月竹在定北城的居所,是一處不小的院子,地段也非常不錯,周圍住的也都是達官顯貴,平時這個時候時常可以看到花枝招展的各家小姐結伴出行,但是此時卻分外的安靜,門口鋪了一層落葉也沒人打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