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你現在好像不是很急的樣子啊。”,玄看到蘇藍從巖壁上下來后,居然還有心思換掉臟衣服,便問道,“你不是急著去救你的那個什么青梅竹馬嗎?”
“我當然急了,不過急又有什么用呢?”,蘇藍不緊不慢的換著衣服,說道:“其實我之前就有這種感覺了,只是那個時候心中想的都是怎么救小竹子,所以沒有細想,但是剛剛我仔細思考了一下,就像你說的,我不過是個筑基期,額,不對,我進來的時候才只有練氣期,他們也不是傻子,會把一城人的命壓在我身上,所以我估摸著他們叫我進來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肯定不單單是加強封印而已,應該還有其他事情,只是我暫時還沒想到。”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去不去加強封印都沒事?”,玄想了想,說道,“那他們大費周章的把你弄進來是為了什么,圖好玩?”
“那倒也不至于,只是肯定沒有李安歌說的那么夸張,他們肯定是有后手的,所以根本不用那么急。至于為什么要我進來,我也想不通,要是老頭子在就好了,我總感覺他好像蠻了我很多的事情。”,蘇藍打理了一下衣服,這衣服還真沒有帶拉鏈的衣服方便,穿都要穿半天。
“老頭是誰?”,玄奇怪的問道。
“不重要,一個龍套角色,你就當他是個變態就行了。”
事情果真的如蘇藍所想嗎?
此時的定北城,月色下安靜無比,沒有萬家燈火,沒有燈紅酒綠,只有萬般寂寥。一個蛋殼一般的半透明紅色罩子將定北城護在其中,護盾外,無數魔獸前仆后繼的沖撞著護盾。
城墻上,站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
李瀟顏無聊的撥弄著頭發,嘆了口氣。
“怎么了,嫌無聊啊。”,趙高易看了李瀟顏一眼,問道。
“我是想不明白,義父他搞這一出是為了什么啊,犧牲了那么多人,就為了演這場戲嗎?”,李瀟顏不解的說道。
“你還真是變了很多啊。”,趙高易感慨的說道:“看來,你義父把你送到這來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李瀟顏翻了個白眼,不滿的說道,“趙叔,能不能別岔開話頭。”
趙高易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斯偉他并不是天下第一,很多時候還是要顧忌一下其他人的。而且這件事說到底,還是斯偉和里面那位的一個小博弈吧。”
“都太虛了,還有那么多顧忌,那太虛也未免太沒意思了,還不如不要。”,李瀟顏話語中透露著失望。
“你一個小金丹,還操起太虛的心來了。”,趙高易哭笑不得的說道,世間修士都在尋求太虛之道,以求長生。然而,又有多少人求之不得,死在尋道的路上,無數人追求的目標,在李瀟顏的嘴里好想唾手可得一般。
“義父說了,我有太虛的潛力。”,李瀟顏反駁道:“我還不能展望未來了?要是以后我太虛了,也這樣束手束腳,那多無趣啊。”
“你義父那是鼓勵你才說的,你真以為太虛那么簡單嗎?”,趙高易笑道。
“我當然知道不簡單。”,李瀟顏瞥了趙高易一眼,似笑非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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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然,趙叔你也不會卡在天道境這么多年了。”
趙高易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沒好氣的說道:“不會說話,就少說點,要不是凡界承載能力有限,只能容納那么幾個太虛,我至于被卡那么久嗎?”
“要我說,就是你們太慫了,真想突破的話,直接打到仙界去啊,仙界仙人那么多,死幾個影響又不大,總比你們天天窩里斗好吧。”,李瀟顏豪氣的說道。
“你以為仙界之人是泥捏的嗎,說殺就殺。真有這么容易,當年始皇也不會將天門給封住了。”,趙高易說道。
聽了趙高易的話,李瀟顏明顯對這個話題有了興趣,說道:“我一直還挺疑惑的,雖然經常聽義父將許多關于始皇的傳說,但是我之前在炎州和云州游歷的時候,各門派好像都對始皇的事都是諱莫如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