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要一起去看看嗎?”,谷晴雪回答道。
蘇藍拿著勺子的手一頓,皺著眉頭問:“還是那個殺人魔干的?”
谷晴雪注意到蘇藍的表情,疑惑道:“是啊,怎么看你的反應很驚訝似的。”
蘇藍當然驚訝了,那個鬼面男子明明已經被他殺了,為何還會有人受害,“是什么時候被害的?”
蘇藍想確認一下,萬一是之前就死了,只是今天才發現。
“應該是就這兩天的事情吧,我還沒去看,是我飛鳥衛的兄弟和我說的。”,谷晴雪也不確定,她還沒去現場看過。
蘇藍此時也沒有心情吃飯了,起身說道:“那我們走吧。”
谷晴雪想不通為何蘇藍這么急迫,問道:“不用那么急吧,我們走了,那小竹子怎么辦?”
蘇藍想了想,取出一個香爐,然后點燃了里面的香,說道:“這是安魂香,這樣小竹子至少要到下午才會醒來了,我們找個丫鬟照顧她就行了。”
“你這。”,谷晴雪哭笑不得的說道:“你不怕她醒來了知道這件事后,和你發脾氣啊。”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蘇藍朝著谷晴雪眨了眨眼睛。
谷晴雪搖了搖頭,說道:“好吧。”
“你怎么看。”
蘇藍穿著一件寬大的風衣遮擋身形,頭上戴著兜帽,臉上還用面罩遮住,只露出兩只眼睛。
“本王確實是殺了那條雜魚了才對。”,玄肯定的說道。
“希望是這樣吧,不然他可能會找我們報仇,我倒是無所謂,就怕小竹子。”,這才是蘇藍擔心的地方,如果那人確實沒死,會不會來找蘇藍復仇,甚至找顧月竹復仇。
不過,那天明明看到那個鬼面男子的腦袋被錘爆了的,應該不可能還有活著的可能吧。
現場距離并不遠,就在長都湖的邊上,此時已經被圍了起來,已經可以看到不少穿著不同制服的官兵在哪里了。這就是長都城的一個特色,各旗都有自己的勢力,所以經常會出現一件事會有好幾波不同的官兵負責,這就導致事情處理起來極慢,各勢力甚至會互相下絆子。
蘇藍跟著谷晴雪來到了飛鳥衛所在的地方。
飛鳥衛因為地位,所以是站在最里面,谷晴雪雖然是衛長,但卻并不是這些飛鳥衛的頭頭,這些飛鳥衛的老大是一個光頭的獨眼男子,他和谷晴雪一樣是衛長,但是卻要高上半級。
飛鳥衛對于谷晴雪帶了一個穿著奇怪的人來都很疑惑,不過卻沒有人發問,因為谷晴雪的哥哥是領子的義子,所以基本上在飛鳥衛,谷晴雪算是非常尷尬的存在。
光頭男子對著谷晴雪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這時蘇藍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尸體,同樣的渾身鮮血被吸干,和那天最后鬼面男子爆發時,吸取了唐力鮮血后,唐力的尸體一模一樣。
“能看出死亡時間嗎?”,蘇藍問玄。
“應該就是昨天晚上。”,玄說道。
“那兇手呢?”,蘇藍又問道。
“從殘留的氣息看,是他。”
玄的回答讓蘇藍心中一沉。
“知道身份了嗎?”,谷晴雪問歐揚。
光頭男子歐揚搖了搖頭,說道:“檢查過身上攜帶的物品看不出來,已經派人去問附近的人了。”
蘇藍觀察了一下,他們現在處在河堤上,附近是長都城最熱鬧,最吸引富人的地方。最豪華的酒館在這,規模最大的賭場在這,最漂亮的女人也在這,就連湖上,也停泊著最奢華的花船。
這個點,花船和青樓應該都已經歇業了,酒館和賭場應該也剛換班,要想找到見過這個人的人,應該不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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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蘇藍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有人來確認尸體的身份。
不過按照之前死者的身份看,這具尸體的真實身份估計十有八九就是唐家或者是紅旗子弟了。
忽然,外面傳來了吵吵嚷嚷的聲音,沒多久,一名身穿麻布衣服,一副小廝打扮的少年被灰旗的官兵拉扯著進來了,但是馬上,藍旗的官兵馬上圍了上去,看起來是要搶奪那名少年。
歐揚眉頭一皺,伸手一扇,藍旗的官兵仿佛被看不見的手朝兩邊給推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