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程報告:
//實體形式構建中……1%……13%……39%……41%……51%……滋滋;
//系統警告:深層參數出現嚴重漏洞!錯誤數據正在溢出!實體形式構建出錯!
//來自系統指令:
//四工程·進程中斷;
//刪除現有進程與錯誤數據,重新校對參數,調整〈哲理系數〉;
//進程報告:
//〈狀態轉換·無→有〉進程中斷,并完成進程刪除;
//數據刪除指令遭遇未知二級管理權限駁回,現已終止;
在這短短的一瞬間,〈道標〉的工程進度驀然遭遇了劇變。
原本應該在這個時候具現出兩個實體,一個進行定位,一個返回無盡位面進行數據上傳的〈道標〉重新回到〈無〉的狀態。
//來自系統指令:
//系統即刻進入全方面自檢,限制所有管理權限正常運作,刪除所有溢出錯誤數據、邏輯悖論參數、哲理系數沖突;
//系統警告:未知二級管理權限脫離限制!該管理權限已擅自啟動〈哲理適應模塊〉!已擅自啟動〈狀態轉換·無→有〉!
//來自系統指令:
//〈哲理適應模塊〉停止運行,〈狀態轉換·無→有〉進程中斷;
//來自未知二級管理權限指令:
//〈哲理適應模塊〉開始運行,〈狀態轉換·無→有〉進程開始;
……
在〈道標〉的系統窗口上,不斷跳出上述的指令符,代表這兩個模塊的運行進度條開始劇烈的波動起來,就仿佛有兩方人馬在拔河一般。
同時,冗余的數據不斷堆積,錯誤的數據仍在溢出,〈道標〉的系統一下子陷入極度危險的境地,只能一邊不斷終止系統模塊的運行,一邊全方面自檢,打算找出那未知的二級管理權限。
殊不知,那未知的二級管理權限赫然是誕生自它所執行的第一次〈狀態轉換·無→有〉的過程中。
災厄世界,乃至那其中的災厄意志——〈眼〉,它本是具有獨立且完備的自我意識的存在,卻又在〈道標〉的〈二工程·世界觀的觀察與記錄〉中被當做了這個〈世界觀〉中正常存在的一部分。
于是,在接下來的三工程中,系統向自身導入了所有關于〈眼〉的觀測參數,又在四工程中的〈哲理適應模塊〉中將其列為了首要適應對象。
如此一來,在〈狀態轉換·無→有〉的過程中,不亞于由系統自身的一部分生成了另一個的〈眼〉——偏偏這個〈眼〉又是惡念的集合體,災厄的象征。
哪怕轉化的進程中斷,并刪除為零,由此產生的惡性數據卻已經形成了,還因為構成這些數據的本源就是系統的一部分,理所當然般的獲取了一部分〈道標〉的管理權限,它們自然不會任由自己被刪除。
形象點的說,這些惡性的數據如今就是獲得了管理權限的電子病毒,若是用顏色代表它們,那也肯定是邪惡的猩紅色。
如今,單憑〈道標〉在〈無〉的狀態下具有的邏輯判斷和數據清洗能力,要糾正這個‘錯誤’已經是不可能。
就算是能夠完成這一工作的〈狀態·有〉,也因為惡性數據的干涉,只要一進行轉換就會徹底偏向〈眼〉的存在形式。
到時數據清晰還會不會照常執行都是兩說之事。
就在這時,仍在獨立運行的觀察記錄模塊發現了特殊的情況。
//進程報告:
//觀測到——特殊目標〈起始世界轉生者·諾亞〉的誕生;
//觀測到——特殊目標〈起始世界轉生者·諾亞〉的成長;
//觀測到——特殊目標〈起始世界轉生者·諾亞〉對〈眼〉存在敵性;
//觀測到——特殊目標〈起始世界轉生者·諾亞〉符合〈世界觀〉的一部分構成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