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揚州軍的高級將領,知道的事情還更多一些。
若只是這邊的一處港口,一些戰船,部分投石機被大涼軍毀掉,那還不值得大驚小怪。
現在揚州軍已經清醒地認識到了大涼軍的戰力,面對這支恐怖的大軍,想要無傷擊退他們的進犯是不可能的。
問題是大涼軍的這種手段,根本無法破解!
天知道自家主公在揚州拉來了多少壯丁。軍隊用刀槍逼著這些壯丁們日夜不停地修建工事,建造投石機,就是為了把大涼水軍逼得遠遠的,讓他們無法威脅岸邊,無法與大涼軍形成水陸配合。
但是,大涼軍的火炮上船,完全破解了己方的工事防御,這就意味著,數十萬人的血汗白費了!
他們犧牲了這么多的勞力,犧牲了自己的聲望和民心,結果卻沒起到半點兒作用!這才是對他們打擊最大的事情。
岳松之甚至不敢想象,當消息傳回建鄴城之后,自家主公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快!給其他的船隊傳信,讓他們加快速度,不能讓大涼軍再這么從容攻擊了,一定要把他們逼走!”
岳松之氣急敗壞地開始下令。
……
此一戰,大涼軍成果甚豐。
當他們一座座地把岸上的投石機摧毀之后,甚至還有時間拉近距離,把停靠在碼頭上的敵方戰船摧毀了一部分。
被大涼軍欺到頭上了,港口中的揚州軍卻毫無辦法。
他們也被大涼軍的火炮驚呆了,這時候,哪個還有膽子冒險登船開船呀,萬一他們剛剛跑上去,直接就被大涼軍的炮彈炸爛,那死得太不值當了。
岳松之等將領也不想當這種白死鬼。
好不容易才等到其他方向的揚州船隊趕來。
他們雖然布成了一個口袋陣,但是正面沒有任何船隊能牽制大涼水軍,更不可能打亂他們的陣型。
項陽指揮著水軍船隊從容殺穿一個方向上的敵陣,從容離去,只留下一個殘破不堪的港口,讓揚州軍充分體會到什么是絕望感。
陳飛與楚清清大感舒心,之前戰敗的屈喪感完全發泄出來了,而且他們也不由得對未來的水上交手充滿了期待。
不過嘛……
“什么?現在這種新式戰船只有一艘?陛下?您為什么不多造幾艘啊?”
“咳,陛下,末將以為新式戰船必可改變我軍與揚州軍的實力對比,甚至能把揚州水軍壓到無法還手的地步,乃是我軍克敵致勝的利器啊,正適合大規模建造。”
楚清清和陳飛一個直接一個婉轉,但意思都是同樣的。
他們也想指揮的船隊里,有這樣一艘戰船,讓揚州軍只有挨捧的份兒。
項陽失笑道:“你們也不用這么心急,更多的新式戰船早晚會有的,但并不是現在,而且這一戰,我們其實也有很大的運氣因素。”
“哦?運氣?在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