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羞,包括你的家人也會被世人唾棄,你的后代都要背負叛逆的羞辱!”
葉任飛重重地喘息著,眼神中不斷交織著掙扎與痛苦,最后,他狠狠地以拳錘地。
“嘿!老子之前的確是錯了!陛下,末將愿意交待,希望您不要將末將打作叛臣一伙兒。”
必須要說,大涼的朝代,與項陽認知中的“古代”相同,忠君的思想深入人心,是最致命的打擊人心的武器。
當然了,前提也是項陽的確打敗了葉任飛,將他制服。
如果現在葉任飛還在重重大軍護衛的后面,恐怕他們的話語就沒這么好的效果了。
葉任飛下定了決心,勉強爬了起來,大聲喊道:“所有將士聽令,這是陛下的軍隊,都停止抵抗,原地拋下兵刃!”
時間緊迫,項陽以極快的速度,從葉任飛的嘴里大概了解了岳虎的布陣,選擇了一條避開岳虎親衛的路線,急令所有騎兵再次上馬急襲。
他們沖破了一座又一座營寨,驅趕在前面的潰兵規模也越來越大。
這些潰兵反而成為了項陽大軍的最佳掩護。
岳虎早已經得到了長安守軍突圍而出消息,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要死死攔住這支軍隊。
得到長安,固然是一大戰果,但是只有抓住大涼皇帝陛下,才算是斬草除根,永絕后患。
他岳虎則可以順理成章地成為新朝的皇帝陛下。
然而,各處傳來的軍情卻非常混亂,讓岳虎完全無法分辨其中的真假,無法厘清其中的矛盾之處。
岳虎怒拍著桌案,看著面前束手無策的手下:“假的!肯定是假的!我還就不信了,長安守軍一共才多少人,怎么可能到處突襲,到處放火?”
“將軍,我們說的句句屬實啊,長安軍軍勢極盛,光騎兵就有數萬之眾,我們背靠著營寨而守,幾乎瞬間就被吞沒,沒有抵抗之力!”
那些剛剛敗退回來的各營主將,自然要全力夸大長安軍的力量,這樣才能掩蓋他們的無能。
“將軍,我們派出去的探子也說,到處都是混亂,敵軍從多個方向同時進攻,根本無法分辨其主力,這似乎也說明敵軍勢大啊。”
岳虎倒不愧是坐鎮一方的大將,擺手道:“不可能!任項陽能耐再大,也不可能憑空變出軍隊,若是強征長安百姓,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反而添亂。”
在岳虎的身邊,站出來一個身材矮小,臉色發黑的文士,乃是他倚重的狗頭軍師孔秀。
“將軍,以某之見,恐怕是敵軍利用了潰兵不斷引發混亂,而他們則趁亂沖陣。我軍雖眾,但將軍的精銳畢竟太少,非常容易被敵人利用!”
岳虎點頭道:“孔軍師所言有理,但要如何破解呢?”
孔秀想了想道:“想要在黑暗之中,這么大的范圍,確定敵人主力的準確位置,并不容易,但是敵軍突圍,后軍必定有很多‘拖累’,我們可以等他們沖過去后,自后方反突襲!必可成功!”
孔秀之計,的確正中要害。
岳虎雖然很希望從正面就將項陽的軍隊擊潰,將項陽生擒,為他入長安之后順利登基更增添威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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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想來想去,也不知如何在混亂的黑夜之中,分析出準確的敵情。
他對孔秀的意見也極為重視,既然如此,他就先傳令,將自己的親銳之軍集結起來,然后等待敵軍突圍,他從后追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