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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今時武威郡的利益已經不相同了,何況途經武威郡的利益如此龐大,只要稍起貪念,就會被短利蒙蔽了雙眼,做出什么事情也不意外了!”
易秋嫻恨聲道:“如此說來,我們之前給武威郡交通路費,豈不是養虎為患,白白讓武威軍更加壯大了!”
項陽開解道:“凡事不能鉆牛角尖,我知道你覺得很不甘心,覺得過去是大把的錢財都喂了狗,但是商隊通過武威,何嘗不是給我們的發展壯大提供了大量的利益呢,若無西域往來的商隊,我們面對岳虎軍與王仁青軍等強敵時,未必能聚焦起那么強大的力量啊。”
易秋嫻長吐了一口氣,勉強調節過自己的心情。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怨天尤人毫無意義,如何面對這次的危機才是最關鍵的。
“好消息是,隨著武威郡的動作,所有的敵人都已經冒頭,我們不用時刻擔心會出現脫離掌控的意外發生了。”
因為武威郡擁有如此龐大的影響力,所以他們是真正有資格在背后支持祖戰重新崛起,也有資格暗中不斷發展勢力,所以項陽早就懷疑這個潛在的“盟友”,其實就是背后掌控一切,暗中積蓄力量的野心家。
其實在亂世之中,爭奪霸權之舉本無可厚非,而且使用的手段也各憑本領,不能說暗中積蓄力量的手段就不夠光明正大。
可惜的是,任他們再怎么暗中行事,還是沒有算到大涼軍殺入西涼之后對于這里局勢的影響。
一方面是看到途經過武威郡的數不清的商隊所代表的巨大利益,另一邊則是對于大涼軍日漸發展影響力的憂慮,只怕早就讓武威郡開始敵視大涼軍了。
“只要他們愿意站出來就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我們大涼軍無法解決的敵人呢。”
接連的勝利也給了大涼軍絕對的信心,涼州局勢本就混亂,現在再多一個武威軍又能如何?
易秋嫻說道:“武威郡所造成的影響并不僅僅局限于東部涼州啊,按常理推斷,他們在西部涼州同樣有著巨大的影響力,他會不會直接把隱藏在西部涼州的力量派來。”
“若是這么算的話,武威郡可能給我們的壓力,超乎想象啊。”
項陽笑道:“我敢斷定,張何是絕沒有這樣的魄力的。”
“我們要從全局來看待張何的處境,不能只是放大自己的危險。”
“以張何這等野心勃勃之輩,對于西部涼州自然也會進行布局,想要同時掌控整個涼州,但同時,他也必定同時面對著兩個方向的巨大壓力。”
“除非張何真的已經完全掌控了張掖郡等西涼州的郡縣,否則的話,他必定要當心西部諸侯的壓力,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他的空虛。”
易秋嫻突然眼前一亮,頭腦中閃過一個非常瘋狂的念頭。
“陛下,不論張何用什么手段來壓制西部涼州的諸侯,但我們卻是知道此刻的武威郡必定是最虛弱的時候。”
“您說,您說我們能不能借此機會釜底抽薪,直接進攻武威,從后方來威脅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