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武斗,但其實只是魏鴻圖他一家獨大罷了。在場人數雖多,但個個都是書生,大多數都不會多少武功,即使有個別在修煉的也決不會有魏鴻圖這種修為。所以這整場武斗其實都是在為魏鴻圖樹立威信,把他在未來將要走的路子給鋪平罷了。”林蕭坐在看臺上,順手給一旁的洛輕雪遞了杯清水過去,“剛睡醒,喝口水先。”
“嗯……”洛輕雪接過水杯,飲了一口,揉著惺忪的睡眼說道,“所以……你就打算看著他在臺上一家獨大啰。”
“嘿嘿,像這種東西他想要就拿去唄。”林蕭笑了幾聲,把頭往后仰,整個人靠在了座位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他想要的在我眼中卻不一定重要,而我想要的嘛……他卻可能想不到。再說場上魏鴻圖的修為本就最高,大多數人在他手上都走不過幾個回合。至于我,修為倒是勉強可以和他比比。”
洛輕雪把一雙玉足放回自己位子上,雙手抱著膝蓋,把自己半張臉埋進去,看著魏鴻圖在擂臺上又淘汰一人,幽幽道:“那……你和他的賭約呢?”
林蕭想了一下,回答道:“就當我輸了。反正就算這場我輸他也不過是把輩分拉回去罷了。那賭約本就是我一時興起才弄出來的,輸了也沒什么關系。”
“你上,把他給我打下來。”洛輕雪命令道。
“誒,魏鴻圖什么時候得罪你洛大小姐啦?”林蕭輕笑一聲,打趣道。
“沒有。”洛輕雪倒是實話實說,“我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不喜歡他。感覺就像……他腦子里總在計劃一些不可告人的東西。反正我就是對他沒好感。”
“唉,行吧行吧。”林蕭嘆了一口氣,一拍扶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幻化出塵霄挎在腰間,“既然大小姐發話了,那我就只好走一趟啰。”
……
“承讓。”魏鴻圖對剛敗在自己手下的那名書生一拱手,一副春風得意,微笑道。
“哪里哪里,魏公子的天資,我等可望而不可及啊。”書生微微一拱手,徑自下了擂臺。
當國師宣布本次金秋才子宴將會有武斗這一項目時就有人發覺,這次的才子宴顯然是在給魏鴻圖鋪路。說魏鴻圖修為高,但那也只是相對的,明面上的修為他還藏不住。這么一來修為孰高孰低一看便知,又哪里需要這么一次武斗來比拼戰力。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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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修為的高低并無法代表真實戰力,但最起碼對戰力的影響在諸多因素里面是最大的。所以就算偶有天才能打破不同修為之間的鴻溝,但所有人還是把修為高低當成衡量戰力的一大標準。
“魏兄,比了這么多場,需要歇息嗎?”林蕭飛身上臺,笑道。
“小打小鬧而已,哪里用得著費太大的氣力。”魏鴻圖輕搖手中折扇,微笑道,“倒是你,終于舍得從看臺上下來活動活動了?”魏鴻圖這一番話,雖是在客套,但還是在無意中把先前和他比試的人給貶低了下去。以至于當場就有人憤然離席。
“是啊,上面那位美女叫我下來把你干掉,要不然你以為我憑什么要下來陪你打。”林蕭斜瞄了他一眼,又伸了個懶腰,嘲諷道,“放著這么大一美女不陪下來陪你個男的打,你當我傻啊。”
“呵呵,林兄,我勸你還是不要輕敵為好。”魏鴻圖的微笑中已經帶上了幾分殺氣,“就怕陰溝里翻船,到時候無地自容啊。”
“我看,魏兄你要不先把御醫叫來候著,沒準就派上用場了呢。”林蕭嘴上仍是嘲諷,但眼神也已經銳利了起來。魏鴻圖和他修為差不多,而他自己現在也只有幻云煙這一招可用。到時候打起來,要贏魏鴻圖可絕對沒有他自己嘴上說的那么簡單。
此時,兩人都不再言語。目光對視之間,戰意在兩人中間愈發變的濃郁。全場寂靜無聲,此刻,風再燒,燃燒著兩人心中的蓬勃戰意。冰冷如斯的氣氛,預示著下一刻將要發生的一切。
只一眨眼,靈力爆燃,場中一片劍氣從橫,同是武道修為巔峰的存在,魏鴻圖與金丹大道只一步之遙,而林蕭,還有些距離。
魏鴻圖一手飛扇而來,雖只有武道巔峰,氣勢確實不輸一些江湖高手。
林蕭急運塵霄隔開魏鴻圖鐵扇,縱橫劍氣在他氣機牽引之下從四面八方合攏而來。
再一跺腳,一座一品靈陣憑空而起,又是三柄短劍浮現。林蕭手中長劍一指,短劍電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