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混蛋,昨天下手也太黑了吧。”在登山的途中,林蕭一邊活動著胳膊一邊對著身后跟這幾人說道,“還專門往臉上打,要不是我早有防備,今天還怎么見人。”
“活該!”蕭謀只回應了兩個字。
一夜的休整,今早從泰山腳下一路走上來,本來還擔心人會不會太多。但石階上莫名的壓力倒是把一些修為不精的人給剔除了出去。現在能站在泰山山頂的人,也不過寥寥數百人罷了。
“林蕭,泰山可是人族的地界,你卻無視規矩一下帶了三只妖族上山,是何居心?”一行人剛到,王許就迫不及待的從閻王府的隊伍中跳了出來,一句話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矛頭直指林蕭。
林蕭當然不在意這些人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們也沒有和自己動手的膽量。但王許就不一樣了,兩人本來在華山上就結下了梁子,現在這么他這么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倒是讓林蕭一下來了興致。要知道昨天他沒還手的立場,火氣都還憋著呢,王許這是直接撞到槍口上了。
“哦,這不是王少府主嗎。這么幾天的時間,在華山受的傷就全養好了?”林蕭看著王許,陰陽怪氣的問道,“不愧是閻王府啊,用的藥就是和我們這種普通人不一樣~”
“……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王許被林蕭一句話給噎住了,本來像林蕭這種散修王許是不放在眼里的,華山那一次簡直可以說是他的人生污點,現在卻被林蕭故意提了起來,又是用這種嘲笑一樣的語氣……
“現在應該關心的,恐怕是你身后這兩個妖族的來歷吧。”王許緩了一口氣,沉聲道,“在鏡臺中人與妖的關系有多惡劣,不用我和你說了吧?但你卻在封禪大典上公然帶了三只妖族,不說明白可不行。”
“如果是齊天的話,貧僧可以保證他不會對人族造成危害。”鴻刀從山下走了上來,開口道,“他是我一路帶來的,我想或許我們可以和妖族平分鏡臺。”
“大師,那個猴妖真的可以放心嗎?”人群中還有人不放心,叫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
“既然是鴻刀開口了,那我就姑且信你一回。”王許不甘心的看著林蕭,繼續施壓道,“還有兩人,我看你還能不能給出解釋。”
“你是想要解釋啊?這種事情很麻煩的,我還是喜歡直接點。”林蕭一下子笑了出來,像是不把王許放在眼里一樣,伸手一握,塵霄狠狠地往地上一頓,劍尖入地半寸,一團劍氣風暴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但對所有人都是一種威懾。
“我,不想解釋。”林蕭把頭微微揚起,居高臨下地看著所有人,“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外界傳聞江逸和那只狐妖相戀,這你怎么解釋!人妖相戀同樣是大罪!”話都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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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上了,竟還有不長眼的大聲叫了起來。
嗖!
話剛出口,便是一柄春秋匕透體而出,靈魂在剎那間被攪了個粉碎。眾人看著他緩緩倒下的尸體,瞬間安靜了下來。
“有問題可以說出來,我會親手解決問題的。但還要注意一件事——禍從口出。”林蕭面無表情的收回了春秋匕,都沒有再去多看那具尸體一眼,活動著手腕,卻在無形中透出了一身的森然殺氣,冷漠道,“所以,還有誰有問題?”
這次,再沒有敢開口之人。
“很好,看來問題都解決了。”林蕭滿意的笑了出來,轉身對王許說道,“好了,已經沒人有意見了,繼續說正事吧。”
璃雪悄悄拉了一下蕭謀的衣角,輕聲問道:“這樣會不會太血腥了?”
“不會,這樣剛好。”蕭謀緩緩搖著折扇,笑著回答道,“像這種時候,刀子比道理更好用。”
璃雪吐了吐舌頭,不可置否。
“妖族的事情解決了,該輪到封禪大典的事了。”蕭謀站了出來,搶過了王許正準備說的話,“泰山封禪,每次鏡臺開啟的時候都會有。據稱是鏡臺中最大的機緣。”
“在封禪大典中成功登臺的人,會被冠以各種各樣的名號,比如上一屆的就被稱為天河七星。”蕭謀解說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名號眾多,但無一例外的,最后能夠登臺的都只有七人。而這七人的修煉速度,據稱是尋常人的百倍之上。”
聽著蕭謀的解說,在場的人看向封禪臺的目光不禁變得灼熱了起來,就連呼吸也急促了幾分。看來蕭謀的話對他們來說著實是個挺大的刺激。
“封禪大典的時間就快到了,有必要講得這么詳細嗎?”林蕭無奈道。
“都是有用的話,你就看著吧。”蕭謀也不打算和林蕭解釋,只是自信的笑著,“一會兒聽我指揮,這七人的名額,我們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