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配合著鴻刀的千佛渡,舉刀便斬,鎖住了禹疆的退路,可誰知禹疆不閃不避,一身魔氣盡皆內斂,竟是打算以傷換傷,一掌震開了江逸。
江逸受這一掌立刻倒飛了出去,只覺得喉嚨涌上一絲腥甜,一口鮮血夾雜著內臟碎塊吐在了地上!一時間也沒了再站起來的力氣。
再看禹疆,雖然重傷了江逸,但那千佛渡的傷也不是那么好扛下來的。蘇情的青冥瞬還好說,于他而言要愈合這種傷勢用不了多久。但鴻刀的攻擊不同,刀光中蘊含的佛力天生與他的魔氣相沖,這一刀下去,在戰斗結束前是沒有好起來的可能了。
“再來!”江逸只休息了片刻就又要再上,只是冷不防又吐出了一口血。剛要上前,就有翠色長劍擋在了他身前,卻是云清塵要代替他上場。
“你先休息,我上。”沒等江逸回答,云清塵就帶著青綾劍沖了上去。
“飛花落燕!”
伴著一聲輕吟,云清塵的前方劍氣浮動,化作一枚枚粉色花瓣懸浮在空中。她足尖一點,身形凌空而起,腳踏在花瓣上正如輕盈的飛燕般,說不出的優美。
花瓣是殺招,穿行于花瓣之間的飛燕更是殺招,禹疆躲避著一道道的劍芒,但身上還是不可避免的多出了一些傷痕。加之站在一旁的雪若仙素手一揚便是千百根銀針飛了過來,每一根銀針都瞄準了他無暇顧及的地方,短時間內竟是難以脫身。
禹疆邊戰邊退,既然他們如此難纏,那先離開泰山,等力量慢慢恢復也未嘗不可。但林蕭他們也好像是發覺了他這一意圖一樣,攻勢愈加猛烈了起來。
還有一步,再有一步退出去,禹疆就能脫身離開了,想著,他嘴角忍不住向上勾了起來。只要能離開這里,那這場戰斗就還是他贏了。
最后一步踏出,禹疆猖狂笑了出來,大肆嘲諷道:“你們該不會真的以為我要在這里把你們全部干掉吧?雖然我也很想那樣,但不得不說你們還真是難纏,你們只有在這里殺了我才是勝利,而我……只要逃走就行了啊!”
魔氣激蕩,禹疆把之前收斂起來的魔氣再度放了出去,一次性震飛了一直纏著他的云清塵。仿佛是在刻意嘲笑著林蕭他們的無用一樣,在最后還要炫耀一下自己的勝利。
禹疆理所應當的看向了蕭謀,這個團隊中的智囊,忘了這件極其簡單的事情,他的表情
(本章未完,請翻頁)
想必很精彩吧。
蕭謀開心地笑了出來。
“斬鬼!”
“劍骨寒!”
兩個聲音異口同聲地響了起來,禹疆頓覺不妙,但已經沒有回轉的余地了。君無夜不知何時到了他近前,就像是瞬間移動一樣。劍刃憑空附上了一股他從未見過的氣息,像是死亡一樣壓抑,徑直斬來。
凌寒舞也早早封住了他的去路,手中天藍色綢傘除去了傘骨才發現那是一口鋒銳無比的長劍。劍刃觸地,瞬間便以劍刃為中心向四周蔓延開了一層冰霜,冰霜飄起來在空中凝聚成一口口冰劍,寒氣刺骨,指著禹疆自認為找到的出路。
“和蕭老三認識了這么久,我還沒見過他在戰略上吃過一次癟呢。”凌寒舞輕蔑笑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們故意把你引到這里來的?”
劍光大作,一邊是君無夜一身鬼氣直逼禹疆面門,另一邊是凌寒舞操縱著數十口冰劍不留任何死角刺去,若換做是常人,恐怕早就是百孔千瘡,死的不能再死了。
“就這兩招……你終究還是棋差一招!”禹疆在短暫的驚愕后,卻再次得意地笑了出來,“你以為這兩招就能殺了我嗎!”狂笑中,他手一揮,冰劍一下子被全部打亂,凌寒舞一下吐出一口鮮血。現在十來口冰劍已經是凌寒舞的極限,禹疆要搶去一口也并非難事。
失控的冰劍被禹疆握在了手中,劍鋒直接撞在了君無夜身上。一式“斬鬼”被強行打斷,冰鋒毫不留情的刺入君無夜的身體,他也沒了再戰的力氣。
血順著冰劍流下來,體溫使得冰稍稍融化了一點,禹疆笑著扔掉了冰劍,君無夜也隨著冰劍一頭撞在了地上,甚至連一點緩沖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