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閻王府并沒有封鎖消息。所以雙仙殿的事一經傳出,立刻轟動了整個江湖,天下隨便哪處酒樓都能遇到談論此事的人。
同樣是一座不知名的酒樓。
“誒,你說雙仙殿那事兒,閻王府真有那么絕?”
“閻王府平日里作風就那樣兒,只不過這次沒藏好而已。說起來也怪星神殿殿主太懦弱,總是退讓,這不把自家公主都弄沒了嗎?你說要是直接開干哪還有現在這么多事……”
“別瞎說!兩家要真打起來把我們卷進去怎么辦。”
“呃……你說的也是,說到底咱們管那些干什么,又不是咱哥倆能接觸到的東西。喝不說了,酒!喝酒!”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們二人在酒桌上這一番對話確實是無心之舉,但坐在他們隔壁的那名白衣少年可就是有意去聽了。
那名白衣少年聽著這一切,只見得拳頭下意識的握緊,隨后……
啪!
往桌上拍了一兩紋銀,聲音一下就傳遍了這個不算大的小酒樓,嘈雜的酒樓安靜了一瞬,所有人都被這個聲音吸引了過去,仿佛那個少年天生就帶著一種讓人安靜的氣場一般。霎時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生怕他是來鬧事的。
白衣少年環顧四周,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輕描淡寫地說道:
“小二,結賬。”
他走后許久,酒樓又重新熱鬧了起來,沒人在意剛才那人是什么個情況,就如同剛才那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誰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才弄出這么大聲響。
沒人在意這座小酒樓里發生的事情,只知道從這天開始江湖上突然多了一名殺手,他有一怪癖,專殺閻王府之人。據人說,這人所到之處皆是漫天飛雪,并且他不帶劍,只撐一柄天藍色綢傘,但由他所殺的人都是一身劍傷,倒也是奇了怪哉。
人們只知道他的一個綽號,雪夜。
同時,清風城外。
“君小子,你們現在不是只有五個人了嗎?怎么還要打七個令牌,這剩下的兩個是……”獨孤傲對著眼前這個黑衣少年問道,一遍遞過去一個包裹。
“我們可是有七個人,一直都是七個。”君無夜回答道,表情沒有一絲波動,說著,他又望向遠方,好像是在回憶著什么一樣,自言自語道,“只是第七個,你不知道罷了。”
“那林蕭他……”再三考慮后,獨孤傲還是開口問道。
“老大還活著呢,只是不方便行動了而已吧。他沒那么容易死的。”君無夜接過包裹,堅定道,“所以有些他沒來得及做完的事,我幫他做完。”
“那……令牌你也拿走了,還有什么事要做嗎?”
“嗯……”君無夜下意識看向皇城的方向,突然想起了什么,喃喃道,“或許……還有一件。”
一刻鐘后。
“來人吶!有刺客進來了!”皇城中,一名士兵扯開了嗓子喊道。
“我前面,最好不要有人攔著。”君無夜只是手撫上了掛在腰間的劍柄,便涌出一團森然鬼氣推開了身前數十人的隊伍,徑直向皇城內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