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切都發生在隱秘之中,沒有被任何人知道。太陽早早的就爬上了天空,曙光破曉,露出一點點微紅的真身。才剛是凌晨時分,黑龍幫門前便傳來了一陣異于平常的吵鬧。
“洪長興!你個龜孫!!你的人昨晚闖了老子的堂口,打傷了好幾個人!今天老子在這兒,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一個健碩的男子領著一大幫人站在龍武堂門口大聲罵道,“有種你就別出來!別讓老子再看見你!!!”
“你黑龍幫與老子平日里無仇無怨,昨晚突然來了個人說殺就殺,你讓老子如何向弟兄們交代!想開戰老子不怕你,別玩兒這些陰的!你沒種,老子有……”
“展飛雄!一大早的就到我這兒來罵街,我看你才是來挑釁的吧!一天天就這么閑?”洪長興自門口緩緩走了出來,冷著張臉厲聲罵道,“你說我的人硬闖你堂口,證據呢?”
“有!”令洪長興沒想到的是,展飛雄居然真有人證,只見他轉身向后方招了招手,一把把從后方走上來的一個人推了出去,大聲道,“你,把事情給他講清楚!講不清楚老子回去揍你!”
再看被推出去的那人,一身傷痕尚未痊愈,明顯是昨晚新留的,傷勢種類也意外的全面,燒傷、凍傷、劍傷……幾乎所有常見的傷痕在他身上都能見到。氣勢直到現在還不太穩定,被展飛雄這么一推,險些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這……”被推出去的那人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洪長興,又回頭看了看展飛雄,卻遲遲不敢開口。
“說!讓這家伙看看誰才是挑釁在先!”展飛雄對他這畏畏縮縮的態度顯然是很不滿意,眼睛一瞪,喝道,“他要敢打你老子就給你打回去!”
“展堂主,凡事還是冷靜點的好。”雪殘陽卻是在這個時候慢悠悠的踱了出來,身上披著一件貂毛大毞,手上端著一杯剛沏的新茶,還騰騰冒著熱氣,似乎是剛吃完早飯出來看看熱鬧,跟度假似的悠閑狀態,輕笑道,“太沖動了對你我都不好。”
“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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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根蔥?”展飛雄斜眼看向雪殘陽,不屑道。也不怪他不認識雪殘陽,當時招攬雪殘陽的時候也只是聽說有那么一個老頭,具體長什么樣也沒個消息,屬于只聞其名未見其人呢!
“玄衣客卿,雪殘陽。”雪殘陽抿了一口清茶,自嘲一般的笑道,“當然客卿這個身份,與展堂主沒什么用就是了。”
“原來你就是那個六品靈陣師。也罷,一會兒再和你計較。”展飛雄冷聲道,卻還是保持著一些尊重,“這件事和你應當沒有關系,我自會和洪幫主講清!”
雪殘陽倒是淡定,微笑著對猛虎堂的那人說道:“不必緊張,把你昨晚見到的如實說出來就好了,黑龍幫也不是不講理的地方。”
“但你若敢稍有誣陷……”洪長興細瞇起一雙眼睛,言語中流露出一絲威脅的意味,不再說下去。事實上下面的內容是什么,大家都很清楚了。
“老子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就在洪長興將自身的氣機向那人延伸過去的時候,展飛雄上前一步大聲說道。霎時,另一股更為剛猛的氣機將那人罩住,與洪長興的靈力分庭抗禮。氣氛霎時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好,昨晚丑時,我正好在猛虎堂內巡邏……”那人咽了一口唾沫,斷斷續續地說道,“丑時剛不到半刻鐘,我就聽見堂外有慘叫聲接連不斷的傳了過來。我想去通知堂主,但闖進來的那人來的卻比我預料的卻快得多。”
“我只看見他穿著一身黑袍,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那你可有看見他帶著什么兵器?”雪殘陽打斷了他的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