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在焰羽刀斬出的一片火海中,突然伸出來一只手抓住了刀刃,竟然發出了金鐵交擊的聲音。火焰頃刻間便附著到了上面,劇烈的燃燒著,那只手上的皮膚都開始變得焦黑,鮮血在瞬間淋漓。但即便如此,那只手的主人還是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直到南宮雀將火焰散去。
見這一刀再沒有命中的可能,無盡的火海在南宮雀一念之下收回到了焰羽刀中。只見林蕭背著一只手站在霽雪晴身前,一只手握著焰羽刀,神色冷靜,好像手上的上根本不存在一樣,冷聲質問道:“南宮城主,這一場的勝負已分了,你不應該看不出來,本應該就此收手,卻還是斬了下去,這是什么意思?想當著我們七劍閣所有人的面重傷她嗎?這一刀,我想你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南宮城主,天武盛會有規定一旦勝負已分就不能再下重手。你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在挑戰理解的規則!”芊夢的修為沒有他們這么高所以沒能在第一時間看出不對,但這種時候她再遲鈍也意識到了南宮雀這一刀確實是不合規矩的,于是立刻趕了過來,同樣一臉嚴肅的對著南宮雀亮出了黃牌,“即使是東道主,這一場也要判負的!同時,再有下次的話就要直接取消下屆的參賽資格了!”
“給個解釋吧南宮雀。”李冰云和森羅子兩人也一閃身出現在了場上,對著南宮雀說道,“你不像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
“哼,對魔族不需要講規矩!”南宮雀可能冷哼了一聲,抽回了焰羽刀,一雙眼睛釘在林蕭身上,冷聲道,“你給我讓開!我還沒追究你們七劍閣私通魔族,你倒先責問起我來了!殺了她我還嫌臟了我的刀呢!”
“南宮雀你什么意思!少在這里血口噴人!”霽雪晴立刻跳了起來,大叫道,一副沖上去就要和南宮雀拼命的樣子。從自己有記憶的那一刻起就是在云闕的,她的具體來歷連自己都不清楚,南宮雀能知道多少?
但林蕭伸出一只手將她攔在了自己身后·,臉色異常凝重,盯著南宮雀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南宮城主,說出來的話是要負責任的。你空口無憑誰肯信你?說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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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是魔族,你可有證據?”他就是要南宮雀拿出一些切實的證據,林蕭從王陌那里看來,天魔與修士唯一的區別就是在魔氣與靈力的沖突,而霽雪晴卻很奇怪,她使用的毫無疑問是靈力,所以……讓他證據拿出很重要。
“證據?你們要看證據,那我就給你們看。”南宮雀突然笑了出來,就好像是等著林蕭提出這個問題一樣,不過笑聲依舊陰冷,“魔族以血統論高低,而不管血統有多高,在脊背上都會有黑色的鱗甲為標志。”
“呵呵,只能說魔族就是不完全的種族,還留著如同獸類的鱗甲!不過這倒方便了我們認出他們。”南宮雀說著,突然一指霽雪晴說道,“霽雪晴,你可敢把你的脊背露出來讓大家好好看清楚!”
“放屁!女子的脊背那是說給別人看就被別人看得!”他這邊話音剛落,林蕭就立刻神情激憤了起來,他瞥了一眼霽雪晴突然開始呆滯的眼神,罵道,“只能由另一位女子代為驗身——我看明日再驗也不遲!”
“明日再驗?”南宮雀一聲冷笑,“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趁著今晚逃走?”
“你!”林蕭瞪著眼睛,看著南宮雀面帶冷笑的樣子,卻真的是無可奈何。
“……不就是驗個脊背嗎?又不是驗處子之身,有什么不能在這里解決的。”兩人僵持之際,霽雪晴神情突然松了下來,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盯著南宮雀問道,“南宮雀,如果你是對的,那魔族應當如何處置?私通魔族,又當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