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們兩人秘密來找我,我就已經告誡過你們,拋開個人恩怨!”李若甫在房內對著可道,可立訓斥道。
“他害了老四!”可立回答道。
“那是你們的事!現在在長安,安分一點!”李若甫見可立一點不服軟,于是再次呵斥道。
可道將可立往后一拉,“李相,是師弟的錯,我帶他賠個不是!”
李若甫余光掃了掃這個鎮定自若的可道,也是語氣稍有緩和,“道歉別找我,和遠浪去說吧!飄渺峰是大宗,傲海劍門也是大宗,不必為了個人之事而傷了和氣。”
“是,李相在理。”
“好了,昨天的事聊聊吧。”李若甫板著的臉漸漸舒展開來。
可立雖然也覺得李若甫所說在理,但是心中仍然不服氣,也不開口。
“三痕平天槍被人搶走了!而且此人修為極高!”可道自是不會由著可立,率先開口道。
“修為極高?”李若甫摸著自己的胡子,“嘖嘖,有點意思。”
“原先我與可立已經將封子清拿下,在奪下平天槍的時候,他出現了,我競難以捕捉到他的身影,此人修為必定在浩瀚破境!”可道毫無精神的死魚眼這個時候也認真地盯著李若甫。
“李大白!”李若甫的嘴里緩緩說出三個字。
可立和可道相互看了一眼,可道眼眉一皺,“李大白已多年不見蹤跡,李相為何肯定是他?”
李大白雖然被譽為“天下第一”,二十七年前,劍挑天下,獨醉墨臺,一年后,塞北擊斃安穆西,之后便不再有他的消息。
“在你們眼里逃脫,世間能有幾人?除了那個瘋瘋癲癲的酒瘋子還有誰?”李若甫冷聲說道。
......房內一陣沉寂,另外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隨之而來的是沉默與不解。
“動機呢?他不是用劍的嗎?”可道質疑著問道。
“他那等御物的境界,什么東西都可以是利器!”
“那他為何還要搶那把槍!”
李若甫被質問住了,他也是沉默了許久,“人已經除掉了就行了,也罷,那槍固然是一件寶物,但還不能與千軍萬馬匹敵!”
可立憋不住開口了,“那我們談接下來的事嗎?”
“好說!”李若甫輕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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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北將軍府
“跑,你跑,你跑啊!”
啪,啪,啪!林氏拿著一寸長的黃木尺打在林嬰白嫩如綿雪的手掌之上,嘴里也是破口大罵,“你還能有點教養嗎?你眼里還有你娘嗎?”
林嬰俏臉埋地很低,烏黑的長發系在身后,她只覺得自己手上火辣辣刺痛之感。
一旁的婢女都捂著臉,在一旁觀望著,她們或許沒有這么多規矩,但是小姐是大戶人家的女兒,那就不一樣了。
林嬰微閉的雙眼里面擠出了淚花,丫頭咬著牙卻硬是不出聲。
“夫人,算了吧,再打,小姐這手怕是斷了!”一旁的老管家也看不下去了,開口勸道。
林氏嘴里大口喘著氣,把尺子丟到了一旁,坐到了主位之上,“你知道錯了沒?”
林嬰小心地摸著自己的手,又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娘,你根本不懂我。”
“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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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想的是什么?嫁人,持家,生子,簡簡單單過一輩子嗎?”林嬰哽咽著,嗓子里面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好像如釋重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