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叫韓冕,我沒說錯吧!”林嬰來了一個致命一問,成則得到了重要情報,不成則前功盡棄,楊戍定然不會再信自己的話。
“少主......”楊戍情緒爆發,他一手直接錘向地面,皮膚裂開,一道道血流宛如紅蛇蜿蜒爬行在干裂的土地上。
是了,是了,韓木兒就是韓冕,沒錯了,沒錯了,看著低頭哀悼的楊戍,她難掩自己激動的情緒,隨即轉過身去捂著嘴輕笑。
一向多嘴的可立現在好在是沒有開口,不然真不一定能欲擒故縱成功。
林嬰那里知道,他們兄弟情,可立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師兄的事情,根本沒有在意林嬰問的是什么。
“你別在這裝死了!我且問你,那個修行的道士,你知道他的消息嗎?”可立看著埋著頭跪地的楊戍,用木劍戳了戳他。
楊戍現在內心如同被千萬蒼鷹啄食心臟一樣,少主,少主居然被擒住了,計劃還有必要進行嗎?
“混蛋!”可立大吼一聲,他管不了這么多了,楊戍口中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師兄,他一腳下去踹到了楊戍,隨后一腳踩到他的身上。
嗡——!一把木劍正對著楊戍的眼睛,隨時可以插下去戳瞎他的雙眼。
“可立,你別沖動!”
“林嬰,你別說話,我是為了我師兄!”可立雙手持劍指著楊戍,惡狠狠地說道:“你若是再不作聲,我便挖了你的眼睛!”
“林嬰姑娘!”汗韃上前,帶著一絲渴求的眼神說道:“這對于一個塞北戰士來說太恥辱了!”
楊戍面朝青天,兩眼茫然,雙手已經破開,染上了血與土,他現在只求一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面對著可立的威脅,他只是放聲狂笑著,沒有一絲的隱藏,他笑得可怕,猙獰!
可立手中的木劍不免抖動了一下,他不解,“你,你笑是作甚?”
狐裘大衣被壓在地上,楊戍捂著自己的臉,他能聞到自己手上那骯臟的血味,看見那模糊的雙手。
這一刻,他幾近崩潰,萬念俱灰,一切都會付諸東流嗎?
不,不,狼在被逼到絕路的時候才是最致命的,在極北之地,即便三四個優秀的騎手也不敢追趕一頭狼。
因為不到最后一刻,獵手不會知道狼的爪牙有多銳,可立也不知道楊戍到底藏著什么情報。
“道士?我知道的可多了呢!哈哈哈!”
“你!”可立手里的木劍握著卻又不能插下去,“你要說什么啊!”
楊戍的表情近乎扭曲癲狂,他一只眼睛被自己挖出了血,嘴角還殘留著血跡,“那個道士是最利的箭啊!哈哈哈哈!”
“什么意思......”可立目光呆滯地持著劍,最利的箭,隱隱約約,他大概懂了,但是卻不愿相信。
“我說的不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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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此人為我所用!”
嘭——!他話音剛落,可立直接騎到了他的身上,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楊戍直覺臉上火辣辣的灼痛,牙齒一下被打掉了兩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