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擺擺手,顯得不好意思,“先生言重了,這是去疾的職責所在!”
挽先生的眼睛盯著眼前的一堆火,“知道修行者嗎?”
修行者?
桓去疾還真知道,不久之前,西域都護府那夜弄得沸沸揚揚,只一根箭便能輕易將營帳連根拔起,那個藍衣女子好不威風!
那天巡夜的正是自己,那一箭可謂響徹軍營,隨后從帳中走出了白衣男子出劍的速度更是快得離譜,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
那股肅殺之氣讓自己即使和兩人保持著一定得距離觀察卻也被牢牢地扼住了喉嚨一樣。
不可思議,那是自己怎么也做不到的,不,是人的身體無法辦到!
“知道,我見過!”
“你覺得怎么樣?”
“非我等人能及。”
挽先生聽罷,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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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修行嗎?”
“我也可以嗎?”
“待這次的事情了解之后,我便給你介紹最好的地方,這天下修行者拿捏我們這些普通人猶如螻蟻一般,你要有一技保身啊,這樣我也算還人情了!”
少年抿了抿嘴,心里好似白衣渡江一般,飄至江中之后,難以尋到方向,“我......”
“技多不壓身,你以為李若甫憑什么穩坐相位,自然是當今天下無人能出其右!”
“好,那去疾就多謝先生了!”
“那我也算還你人情了。”挽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松了一口氣,眉眼逐漸舒展。
兩人坐在火堆之前,外面烈風大作,洞內憑著些許的熱量勉強能護住他們。
“這就是囊酒?”
當桓去疾拿起自己的水袋搖了搖,已經空了,把挽先生救起來的時候,一袋子全沒了,索性喝酒好了,當自己剛入喉一口時,一旁的挽先生就投來了目光。
囊酒清如水,卻又甘甜不烈,潤口撫心,是最簡單的飲品了。
“啊,這,這是囊酒!”
看見挽先生望來的眼光,桓去疾手里的酒壺都差點被哆嗦下去,莫名地心下一緊。
挽先生的小鼻子動了動,一股清香瘋了似地涌入了他的鼻腔之中,此等醇香真乃酒中奇物!
他白皙俊朗的面容因這酒而動容,一副享受的表情沉醉其中,猶如地獄大漠之中腳下踩著數塊玄冰。
桓去疾雖木楞了點,卻也不傻,遂將自己的酒壺遞了過去,“先生不如嘗一嘗?”
眼前的美酒自是不可拒絕,何況在這種情況下,有這等美味又怎么挑剔,挽先生接過酒壺,一口入喉。
心底的那份熱辣沸騰頓時消停了不少,烈酒有烈酒的剛,這清酒卻有其柔。
“我不怎么飲酒,但這的確是一壺美味,沒錯吧?”
挽先生提著酒壺問著一邊的桓去疾。
“呃,這應該算是最次的酒了吧,老唐軍都說這和水差不多,喜烈酒。”
“嗯......反正我喜歡囊酒,一眼望穿,澈涼甘甜,美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