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必給這個一副閑樣的人丁點面子,這個老兵什么都沒有,就連活著都是桓去疾給予的機會!
那老兵似笑非笑地從自己的衣口里拿出了一枚小塊玉佩,小心打量著,“空著急也無濟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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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坐下來等著!”
桓去疾拉了一下挽先生的衣角,“聽大哥的話吧,現在的確一點方向都不知道,我們準時走到沙暴中心了,對吧,大哥?”
“去疾說得不錯,你們不幸恰好走到了沙暴的中心,運氣不好,如果不在中心的話,起碼不會什么都望不見!”老兵咧嘴一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到這中心,你能活著,感恩戴德吧!”挽先生隨口說著,在桓去疾的勸說下才坐下來。
那老兵見兩人也坐下,索性打開了話匣子,“哎,回去之后你們準備怎么交代?”
“交代?”
“對呀,我跟你們講,現在咱們三個可都算是逃兵啊,我呢,沒有完成這偵察的任務,老謝如果平安回去,我肯定沒有好果子吃,至于你們兩個......”
老兵的一番話吸引了一邊的挽先生,“我們兩人怎么了?”
“你們兩人不拿份有點信息的地圖回去,怕是大罪哦!我和老謝好歹有交情,大不了一杯酒我這軍籍估計就保住了,他若是不講情,我就只能用后招了。”
桓去疾諾諾地說道:“有,有什么處罰,我們?”
“開除軍籍,流放!”
流放?開除軍籍還是可以接受的,不能從軍還有別的出路,但是流放可不一樣,那是對自由的一種無情束縛,唐人修筑邊疆大多勞動力就是流放的人。
挽先生一臉沉默,老兵的圓滑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他畢竟混跡多年了,手段多少有點。
“您的罪名可不輕啊,唐律之中,對于軍隊之中作戰人員脫離隊伍,無故失蹤的,再度發現之后,可是要殺頭的!你一頓酒就能保住人頭?”挽先生不解。
“哼哼,你們兩個,到底是年輕啊,看看吧,我手里的這塊玉佩,多少值點錢吧?”
說完,老兵甩了甩手中的玉佩,得意地笑著,粗糙的手摸著玉佩,“謝杰不能解決的事情,它可以解決啊!直接的利益比人情來得更簡單直接不是嗎?”
桓去疾瞪大了眼睛,他有點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說的那些話,自打自己入軍營的那一刻開始,每一個前輩首先交給自己的便是遵守軍紀,就連謝杰也曾經對自己這么說過。
他也一度相信著只要一步步按著軍紀來,自己會有出頭之日,可是眼前這位前輩卻在自己眼前一副無所謂的說著那行賄的事情。
怎么可以!
少年的身姿猛地站起,雙拳緊握著,目光如炬地看著眼前這個老兵,“你剛才說的話,可是赤裸裸地違反軍紀,罪加一等!”
“你在說什么啊?”那老兵也起身,極度懶散的樣子,他一把將桓去疾拽到了身前,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去疾,你知道為什么你只能當謝杰的跟屁蟲,一直跟在他身邊嗎?”
“。。。。。。”
老兵一臉不屑地搖了搖頭,身子突然起力,手臂用力一推將桓去疾推到在地上,“因為你看到的只是一面而已,人都是兩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