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攤開雙手表示投降,尷尬的解釋道:“你知道,老白他家困難的很,我就想著幫他贏點那些地痞無賴的錢,自己順便圖個開心。”
說完,云亦的臉都有些發紅,在蕭玲面前,他的臉皮格外的薄。
“原來,真的是云亦哥出千了,那我這會豈不是做了幫兇?”蕭玲捂嘴咯咯地笑,旋即又一本正經,以教訓的口吻:“以后不許這樣了!我聽爹爹常對蕭毅說一句話‘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云亦為這笑容沉醉,發自內心的道:“嗯嗯,不為了,以后不為了。”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蕭玲想起來他好像到集訓的年紀了,問道:“云亦哥,今年的集訓你要參加嗎?”
魏國法令規定,每三年一次集訓,年滿十八的男孩必須參加,為的是訓練年輕人的基本素質,同時也挑選資質好的進入軍隊,為國效力。
雖然是強制的規定,但是絕大部分人都愿意參加,并以被選入軍隊為榮。九年前,魏歷九三三年,他們開始從集訓中挑選出資質極佳的十人,選入特別作戰隊。魏國皇室會對這些經過層層篩選的怪物投入大量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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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成長為能夠獨當一面而且對皇室絕對忠誠的強者。
這是皇族的私心,云亦這個平民老百姓沒有過多看法,眼下今年的集訓讓他十分頭疼,不知如何應對。對小玲道:“可能去吧,我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多少,所以今年去還是三年后去都沒關系。”
他并不想去集訓,因為人界一段的關系,去了等于丟人現眼。集訓的時候,是騾子是馬,幾斤幾兩暴露無遺,而他肯定是那只最瘦弱的騾子。
“廢柴”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想起集訓的事,云亦臉上變了,將嘴里叼了好久的草一口咬斷,吐了出來。向蕭玲抱怨:“不知道爺爺為什么死活不準我修煉。”
蕭玲見他突然不開心,暗惱自己不會說話,哪壺不開提哪壺。出言安慰道:“酒爺爺也是為你好,本領越大責任越大。他肯定是心疼你,不想你經歷那些打打殺殺的。”
原來他并不是一個存不住源氣的廢物,而是因為他爺爺不許他修煉。這同樣讓人難以相信。
身處亂世,修煉往大說可以報效國家,往小說可以獨善其身。沒有修為,光憑他一個醫館小子何來地位可言?
云亦展顏一笑,道:“無所謂啦,我的人生目標是多情公子,要那么高的修為也沒用。”
他這樣說的時候一定不知道空余恨深不可測的修為。
說罷,走到了蕭玲的前面,口中還哼哼唧唧道:“任憑世間乾坤轉,我自瀟灑天地間。”蕭玲看著他的背影,感覺胸口被什么堵住了一樣,先前云亦難過,她不忍心,現在云亦看開,她又不喜歡。
二人一路上閑談瞎扯,再沒有什么值得一提的話。
天色漸暗,一個家丁終于忍不住道:“小姐,天色晚了,再不回去的話,家主該擔心了。”
“知道了。”她早就知道時候不早了,一直佯裝不知而已,但此刻家仆都忍不住出言提醒,可見真的不得不打道回府了,展顏對云亦道:“云亦哥,我回去了。”
云亦點了點頭,道:“恩,過幾日我來鎮上替爺爺買酒,到時再找你吧。”
蕭玲開懷一笑,伸出小拇指道:“一言為定哦。”
云亦無奈,只好伸出小指與她拉鉤。
目送她離開,直至背影消失,方才轉身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