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腿已經沒事了?”
“看!連疤痕都沒留。”她抬起自己雪白的大腿向他炫耀著。
廬音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在里面就聽到你的聲音了,恭喜,終于不用再瘸著腳走路了。”
“能跑能跳!還能踢。”
“別高興的太早,這段時間落下的訓練可是要全部補上的。”
“不...不用那么抓緊吧。”
“大地說的沒錯。我們遇到過的圖拉瑟諾一個比一個強,我們的能力又都是靠戰斗覺醒的,那就要在實戰之前盡可能地學會。”
“而且眼鏡蛇還在下面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我們到現在連打敗它的辦法都沒有。”
“我的來福槍和你的貫穿箭都打不穿它的鱗甲,最好是要盡快找到剩下兩位連者。”
“除了我,還剩下兩個人?”
“我們經歷了那么多次變身,他們也許或多或少像小乃陽一樣都已經知道了。”
“那為什么不出現呢?”
“這話你先問問你自己,我們兩個人都摸到你身邊來了你都不遲遲不現身。”
“我是有個人原因的。”
“那他們也是有個人原因的,推己及人。”
“行了先不考慮這個了,吃早飯吧,涼的差不多了。”
“對了,吃完飯我想去一趟地上,我想去找澤田醫生。讓他看看我完好無損的大腿。”
“所以你在這個季節就穿這么短的褲子。”
“你管我!!”
喬裝打扮后的乃陽被傳送到了醫院大門口,但離奇的是醫院大門被徹底封閉了,誰也無法進出。數輛警車停在大門口拉開了警戒線。
乃陽上前詢問。
“請問這里發生什么事了?”
“這里的醫院發生了多起命案,許多患者都中毒身亡,現在懷疑是有人故意投毒。”
“我不能進去嗎?”
“在被確認不是病毒感染之前誰都不能進去。”
“可我要看醫生啊。”
“你可以去別家醫院看,東都又不是只有這一家醫院。”
乃陽見自己無計可施,就假裝離開醫院悄悄繞到了沒人看守的圍墻后面。她四周望了望,確認無人經過后用力一跳輕松跨過了醫院的圍墻。她來到急診科,這里已經被設置了一道道警戒線,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們在走廊里跑來跑去。
乃陽強忍著對白大褂的抵觸一路走向急診科。在通向急診的路上,許多病人被送來送去,醫生們來回前后奔波場面可謂是眼花繚亂。走廊上也堆滿病人,他們沒有病床就只能靠墻坐著自己用手舉著輸液瓶打點滴或者在地上鋪一張簡單的床單。
終于來到了急診室,急診室里人滿為患,幾乎每個醫生都在為病人做緊救,家屬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即使這樣心電圖機也沒有任何波動。乃陽找到了正在為病人做胸部按壓的澤田,澤田試圖挽回他的心跳,可最終還是徒勞。終于澤田停下了,用低沉的語氣對護士說。
“上午八點四十五分,確認患者搶救無效,已經死亡。”
旁邊的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一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跪在了澤田面前。她緊緊地抓著澤田的白大褂絕望地看著他向他求助。
“不要啊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兒子,我家里就剩他一個獨苗!他死了我一個老太太要怎么辦啊!”
澤田面對這位老人的求助非常冷漠,他甚至都沒有扶她起來,只是無情地對她說:
“你兒子已經死了,救不活了。”
說罷甩開老人離開了診室,老人摔倒在地被護士們扶起,但她依然跪著澤田離開的背影在求他救自己的兒子。
澤田一出診室看到了在一旁偷看的乃陽,他激動地跑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腕。
“你怎么進來的!不知道這里很危險嗎?!趕緊離開這里!”
乃陽甩開他的手表示拒絕。
“這里發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