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還沒有證據。”
“沒有關系,我聽你講。”
澤田好不容易有了清閑的時間,他買了一堆吃的東西騎摩托到了一個偏僻的廢墟,他拎著那一大袋東西走進一幢廢棄的大樓。爬上樓梯到達最頂層,頂樓中間擺了一張干凈的桌子。澤田把吃的東西放在上面后望了望四周。
一旁的水龍頭還在持續滴水,澤田走過去將它擰緊。他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但一直都是在呼叫狀態。澤田剛放下電話,就聽到了腳步聲。
“別白費力氣了,他不會接電話的。”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聲音的主人也露出了他的廬山這面目。來者竟是眼鏡蛇。
“你是...”
“把你逼出來真是害苦我了,害得我不得不威脅那個膽小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
“當然是要你的命啊。”
“我的命?”
“為了報我的仇,我已經等這一刻等太久了。澤田洋一,你不記得了吧,八年前死在你手里的女人,我的未婚妻!”
羽佳在二人面前講起了自己的推理。
“澤田一家原本是經營超市生意的,澤田夫婦共有一對兒女,長子澤田洋一和妹妹澤田里沙。澤田里沙是在澤田洋一上大學后才出生的。澤田夫婦將澤田洋一供上了醫學院,并且開始在醫院實習,悲劇從那時候開始釀造。當時有一個犯罪集團在進行非法的未成年綁架,這事你們還記得嗎?”
“記得,當時嚇得許多小學初中生回家都是有警察保護的。”
“那些孩子被綁走不是為了敲詐勒索還有拐賣,他們是為了年輕的臟器。當時查出一連串盜賣活體器官的案子,這兩件案子是連在一起的。最好的證據是我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犯罪集團其中一員的手機,里面有十年來所有的器官盜賣的名單。很不幸的,澤田洋一的妹妹澤田里沙,也在這個名單里。”
眼鏡蛇和澤田對峙著,澤田向他質問:
“這應該有個人的,你最好告訴我他現在在哪兒。”
“你哪個已經如同廢物一般的老爸?他已經脫胎換骨了。”
“澤田的父母好不容易通過黑道消息打聽到了他們的聯系方式,于是就承諾以一筆數額巨大的贖金來救回他們的女兒。我猜對方的條件是不許報警,否則澤田里沙性命不保。澤田夫婦為了湊到贖金就把自己家的超市賣了,但是竟沒想到,買家居然也是他們的一員。”
“既然他們湊到了贖金,那應該把女兒換回來才對啊。”
“之后的事情就全憑我的猜測了。”
澤田再次向眼鏡蛇質問:
“再說一遍,他在哪兒!”
“你先回答我!為什么要殺她!為什么要殺百合子!那時她才只有21歲!”
“..........”澤田回想一陣,這才想起來百合子這個名字。他冷冷一笑,“原來如此,江川百合子是你的未婚妻。怪不得她在我手里掙扎的時候還不停地喊著一個名字。”
“說!!為什么要殺了她!”
“因為她善良啊,她太善良了。殊不知,善良在罪惡中是會帶來殺身之禍的,要怪就怪,她當時擅自把我妹妹送進了手術室。”
“你說什么?!”
“當時犯罪組織里有一對夫婦,他們的女兒得了急性腎衰竭需要換腎,好巧不巧,他們挑中了澤田里沙,當組織高層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澤田里沙已經被送進手術室里。而且當時她們給人切除器官時麻醉藥是過量的,澤田里沙就這樣死在手術中了。澤田夫婦知情后想要通過報警來讓他們落網,但是卻遭到了無情的追殺,澤田夫人遇害了,澤田爸爸,如果猜得沒錯還在躲避他們的追殺。”
“江川百合子在混那個組織的時候你也許還不知道。她死前跟我說,她不想看那個孩子受苦,就瞞著上面擅自主張從那些被綁架的孩子里抽了一個作為給那孩子的器官移植。被抽中的那個孩子就是我的妹妹,而她原本是可以被我的父母救出來的。我爸媽傾家蕩產,最后還是落個人財兩空,你覺得這該怪誰。”
“我才不管那個組織的事,既然你殺了百合子,那就讓你拿命償還!”
“哈哈哈哈,你真的覺得你能殺得了我嗎?你一變身,連者們就會趕到,就算你能在他們到達之前殺了我,你之后還是會死在他們之下。”
“所以,我不打算親自動手。你不知道吧,有時候動動嘴巴,就可以殺人。”
“你打算怎么做?”
“說出真相,十年前的手術室慘案,殺死長澤夫婦的真兇,就是你。而你竟然留了他們女兒一命,還一直呵護她長大,成了你最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