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陽!還等什么!快動手!”
乃陽的手開始顫抖,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也越來越沒力氣,弓箭也架不穩開始搖晃。金星連者注意到身后的乃陽情形不對,自己的后背一陣發涼,猛地回頭看去,一支箭突然從自己面前穿行而過,直接射進眼鏡蛇脆弱的皮膚,穿過他的胸膛刺穿它后面的鱗甲然后停在他的身體里。
眼鏡蛇停止了反抗,三位連者也分別放開了自己束縛的部位,眼鏡蛇的身體開始分解,最終化為玫瑰隨風湮滅。身體消失后,一篇玫瑰花瓣從空中飄落,那是玫瑰使徒交給他最后的殺手锏。花瓣飄落到廬音的手里。
“這是....”
她將花瓣緊緊握在手中收了起來。
雖然圖拉瑟諾被消滅了但是眼前還有更棘手的事要解決。
乃陽剩下一半的長棍又變回了原來的長度,她抄起長棍一棒向澤田砸了下來,澤田徒手接下了這一棒。乃陽無法理解,為什么自己的攻擊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別白費力氣了,你殺不了我的。”
“你胡說什么!”
“我殺不了你,你殺不了我,所以你才活著。”
澤田向后縱身一躍跳出了大樓,乃陽追上去架好弓箭想要瞄準,但他已經從自己的視野里消失。
乃陽收起了長棍,拳頭越握越緊,疊加已久的情緒終于爆發,她不停地捶打著墻壁,一邊不知向誰嘶喊質問著“為什么”。連者著裝強行被解除,她用她白嫩的手繼續捶打著。解除著裝的廬音和大地上前阻止她以免繼續摧殘自己但是怎么都攔不下,鮮血已經沾染了墻壁,乃陽盯著沿墻壁流下的鮮血不再暴躁,但昔日的記憶又再次浮現,那個穿著白大褂沾滿父母鮮血的殺人兇手駕著刀向自己刺了過來,乃陽咬牙切齒雙手抓起自己的頭發像野獸般發出了怪叫。
澤田回到了醫院,他的脖子上留下了被掐過后的淤青,還沒來的及處理,村野看到他回來了興奮地上前去打招呼。
“澤田醫生!你怎么了,看上去臉色不太好。”
“沒事。”
“正好五床有個病人你來幫我看一下。”
“我馬上來。”
村野走出去后,澤田拿出手機撥打了爸爸的號碼,依然是很久沒人接聽。澤田無奈掛斷電話,套上白大褂去看診了。
被鏡像使徒帶走的蝴蝶走進一片叢林里,她一直在抬頭尋找,茂密的樹叢中沙沙作響。
“我知道你在這里,我和你是同類,出來見我一面。”
樹懶飛快地從最近的一棵樹上爬了下來蛻化為人形。
“你是什么?”
“蝴蝶。”
“玫瑰的人嗎?”
“不,是鏡子。”
“找我有什么事?”
“我們有共同的目的,除掉組織。”
樹懶聽到是要除掉組織,擺出握手的姿勢。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澤田廣智。”
“江川繪里子。”
“滾!”
玻璃杯被扔出房間,玻璃碎了一地,水也灑了一地。大地被乃陽趕出了自己的房間。
“都給我滾!都是騙子!!”
廬音被數十只娃娃驅趕也被逐出了房間。
一旁的羽佳看得云里霧里。
“不就下去除惡嗎,怎么回來就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