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者呢?”
“全身都是刀傷,已經送去醫院了。”
“走!”
眾人趕到醫院找到了老太太的病房,她蜷縮著看著自己的曾握過刀的手顫顫發抖。
淺野兄妹進去小心地向她靠近。
“你還記得當時發生了什么嗎?”
老太太口齒不清唯唯諾諾,根本不看他們一眼。
“為什么家人間會互相殘殺,當時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老太太突然失去理智開始發狂,邊砸身邊的東西邊大喊“我不知道”,輸液管被她扯斷,血開始回流沾染白色的床單,醫生和幾個護士沖了進來將她固定住,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她才恢復平靜。
“看來從她嘴里暫時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市中心的一條商業街上,廬音在和工人們商量著新餐吧裝修的一些事宜。
“那就按照設計圖上來,我想要兩種完全截然不同的風格,你們把燈光給足。”
工人拿著設計圖去干活了,廬音看著新餐吧正一點一點有它的樣子內心感到一絲寬慰。
大地和乃陽從前門走了進來。
“好大,比之前那個大多了。”
“那畢竟是十幾年的老店了,當然沒法和新的比。怎么樣,還不錯吧,我挑了好久才盤下這塊地的。”
“每個月房租不少吧。”
“把之前那塊地賣了剛好可以付這里一半的價格,我還有些積蓄,加上銀行貸款,買下這里不成問題。”
“你要買下這里?!太有錢了吧。”
“這得感謝月之每月的工資了。我希望戰斗可以早點結束,這樣就可以開始新生活,等如舟醒過來的時候,他會發現這個家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你不打算趁年輕再找個男人了嗎?”
廬音一笑帶過什么也沒回答。
放學,連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一群男孩跑了過來。
“雛海同學,今天放學和明早的衛生你能幫忙打掃嗎?我們幾個要去看一場比賽,晚了就進不去了。”
連猶豫了片刻,想起惠子和他說過的話,他剛想拒絕,幾個男孩見他很久不說話還以為他默認了。
“那就麻煩你了!”
他們沒有給連拒絕的時間就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等一下!我還沒有答應你們!”
拒絕的聲音被他們大聲談論的聲音掩蓋,剩下連一個人在教室。
連看著教室里排列的課桌,一想到要把它們全都放到一邊,打掃完地面還要再放回去,這么辛苦的工作還要自己一個人完成就覺得喪氣。
“我是怎么了,以前這些事情不也一個人干過來了嗎。”
“因為你已經意識到,你只不過是個工具。”
鏡像使徒又出現了。
“又是你!白天就是因為你害得我被大家誤會了!”
“就為了這點小事?我是誰,悲鳴使徒,僅僅只是震碎一扇窗戶你就該感激我了。”
“你又想做什么。”
“勸你放棄,你沒有答應別人的事,就不需要強加給自己去做。”
“但是,如果我不做的話,會給大家添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