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就這樣畏首畏尾地走了。
惠子漸漸蘇醒,醒來的第一眼看見爸爸平安無事地在自己床前,她激動地撲進了他的懷里。
“你沒事太好了!我真的嚇死了!”
“對不起,爸爸沒有保護好你。”
“爸爸他們人呢?”
“已經走了,暫時不會來了。”
“爸爸,他們說要我按他們說的做,可到底要我做什么?”
“他們告訴爸爸了,爸爸告訴你....下一步,該怎么做。”
入夜,村野醫生在巡視病房輪到那個幸存者老人,病房門口有一位警察在看守。
“辛苦了。”
“村野醫生,來巡視的嗎?”
“沒錯。”
村野的手剛搭到門把上居然聽見里面好像有人在說話。她把耳朵湊到門板上,值班的警察察覺到也湊了上來。從里面聽到一個虛弱的聲音不停地在重復著:
“放過我...放過我。”
很快聲音就停了,村野立刻開門進去看到正前方的窗戶打開,樹懶龐大的身軀踩在窗臺上,由于房間里一片漆黑只照出他的黑影。警察拔出手槍對著他喊:不準動!樹懶凌空一躍消失了。警察沖到窗臺,臉伸出窗戶舉槍尋找樹懶,但樹懶已經消失了。
村野醫生打開病房的燈,老太太已經被樹懶的利爪抹了脖子,鮮血染紅了整片床單。雖然村野見過很多比這還要驚悚的畫面,但是病人在醫院里被殺還是頭一次,她嚇得后退到了墻角。
警察見村野情緒不是很穩定上前將她攙扶住。
“村野醫生!”
“我沒事....就是一時間有點難以接受。”
村野回到辦公室拿起水壺將里面一整壺水一飲而盡這才冷靜下來。她癱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空空如也的位子。作為他的弟子,夜晚總會是他們兩個一起度過,而現在只剩下村野一個人孤軍奮戰了。
“你去哪兒了...澤田醫生。”
在一條漆黑的巷子里,一個結束了夜晚工作的夜店小姐小心地走在回家路上,她四處張望,故意躲開路燈。一個酒醉的男人與她擦肩而過,男人走路晃晃悠悠,就算她和他之間保持一段距離,但還是被男人注意到了。
“你!站住!”
女人聽到后嚇得跑了起來,迎面撞上了一個男人。她看著這個男人露出驚恐的面色,但男人并沒有看著她,而是一直盯著前方。女人見他并不打算為難自己,喊了一句抱歉就匆匆離開了。
男人走到那個醉鬼的面前,醉鬼一看面前竟然是個男的。
“剛剛不是過去個女的嗎,怎么變成男的了?”
路燈照亮了男人的臉,澤田沒有與這個醉鬼廢話,直接伸手從后面抱住了他的頭往電線桿上一砸,醉鬼暈了過去。澤田摸了他的脈搏還有心跳,就朝原位抱著頭又砸了過去,緊接是第三次,第四次。醉鬼徹底沒了脈搏,頭也被砸了個稀爛。澤田架住他的身體往漆黑的小巷里一扔,一條人命就這樣被他結束了。
完事后剛想離開,就有人叫住了他。
“怎么,不再用你喜歡的手術刀了嗎?”
澤田認得這個聲音,他非常親切地回復說:
“我可不想再讓自己再輕易多背幾條罪名了。”
路燈下,樹懶-澤田廣智,也就是澤田的爸爸出現了。
澤田高興地走上前去與他擁抱。
“你已經恢復意識了。”
“從變成樹懶的那天起就恢復了。”
“那你為什么不說一聲就走了?這么重要的事也不告訴我。”
“你不也是,身為連者,也不告訴我,害的我們兩個還打了一架。”
“是啊,第一次變身居然是跟你戰斗。你是怎么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