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中槍的傷口還在流血,但他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惠子,你已經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惠子了。”
“原諒我....”
“你變了.....”
“我已經沒有媽媽了!我不能再沒有爸爸了!!我不要一個人孤單地活在世上!”
“你不會孤單的,你也不會沒有爸爸的。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他們。”
“欸?”
連的眼神變得兇狠,惠子嚇得靠在墻上。
連舉起左手置于胸前,右手手背打向左手手腕,低沉地念出了“暮光變身”。
他放下雙手,綠色的光路圍繞在他的全身,此刻從他身后出現了銀色的霧團,它包繞在光路周圍。當連著著裝出現的瞬間,霧團將它層層覆蓋最后變成了一具威武的鎧甲。
鎧甲每向前走一步都邁出沉重的聲音,那聲音讓惠子的精神直接崩潰。
“不要....不要!!”
地球連者和狼人以極快地速度在搏斗,大地如果遲鈍了一刻自己都會被狼人傷到。廬音召喚了槍刃上前支援,狼人面對二人地的進攻有些招架不住,他又轉而攻向澤田。澤田向下傾倒身體貼地滑行躲過狼人的進攻,狼人撲到了墻上,他腳一蹬又跳到了澤田身上,用自己的手和腳束縛住了澤田的右手,澤田的腳踢不到它,就反向朝墻砸了上去,但狼人死活不松開,它咬住澤田的脖子,澤田的著裝就快抵擋不住。大地想要上前解圍卻不敢輕易下手,在決定揮劍時澤田又轉到了自己的面前迫使他停住,狼人又轉過來用他僅剩的一只手擊退了大地。廬音的槍雖然擊中但狼人已經不在乎身體的疼痛死死地纏著澤田。大地用雙刃劍在地上摩擦想用必殺一劍解決他,但是地面是濕的根本擦不出火花。廬音已經召喚出了反坦克炮瞄準了狼人,可她不敢射擊因為她心里不確定這么大殺傷力的武器會不會波及到澤田。澤田的脖子已經開始滲血,廬音見這樣下去都是個死,不如用反坦克炮賭一把。就在她上彈準備發射時,澤田脫臼的手臂竟然離奇地向后彎曲,廬音及時停止射擊。
脫臼的手反向刺進了狼人的左手手臂,一用力扯斷了他的左手。又往上刺進了他的脖子,盡管如此狼人還是不肯松口,澤田又將它的脖子扯斷,正過來扯斷了他的右手,自己的右手恢復自由,雙手掰開了狼人的嘴并從嘴部將它的上下頜直接撕成兩瓣。澤田把騎在自己背上的狼人的身體給扯了下來扔到空中發出一聲咆哮,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指尖閃出一道道金色的光路。狼人的身體掉落在地直接變成了碎塊。場面之殘忍讓大地和廬音都呆立在原地。狼人散落的身體最后隨風湮滅了。澤田輕松舉起了自己的左手好像它從來不曾受傷一樣。
連的手抓著惠子的脖子將她舉了起來,惠子不管怎么掙扎都無法擺脫那力氣巨大的手。連一用力,扯斷了她的脖子,惠子原本還在亂蹬的腳整齊地錘了下來。他將尸體隨手一扔扔到了電車軌道上,隧道中一束光打來,從深處傳來電車的聲音....電車駛出隧道,濺了鎧甲一身的血。
在隧道上面偷看的水牛有些不忍,這時鏡像使徒出現在了他的身后。
“覺得傷心嗎?畢竟是你的女兒。”
“..........”
水牛大喘著氣掩飾著自己的悲傷和憤怒,踩入水坑變回了人形。
“我是圖拉瑟諾....我沒有女兒。”
“是個狠人,我也對你刮目相看。但是......”
“額!!!!!!”
鏡像使徒的手變成了由玻璃構成的冰錐直接貫穿了他的心臟。
“為....為什么....”
“我不能讓他知道你是惠子的爸爸,為了大局著想。”
他收回了冰錐,變回了人類的手,水牛仰躺著跌入隧道,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鏡像使徒,身體湮滅前還不忘用手指著他像是要說什么,但鏡像使徒根本不在乎。
酒店旁邊,三人剛剛結束了戰斗。澤田突然想起來乃陽還被困在上面,此時的乃陽已經被動解除了著裝,被石塊擦的頭破血流。
“乃陽,得去救乃陽才行!”
“可出入口都被堵住了,我們要怎么進去!”
“用你的反坦克炮轟出一條路來!”
“不行萬一波及到不是連著狀態的乃陽那就完了!”
正當三人著急之時,獵豹沖了出來與三人混戰在一起,剛剛經過一場戰斗的人三人已經有些體力不支,只有澤田還有力氣與之一戰。
鎧甲一躍數十米跳上酒店大樓沖進了廢墟之中一下就找到了乃陽。他輕松地推開石頭,兩拳砸出一個洞跳進了房間里,從窗戶那邊跳了出來闖進戰場。
這時澤田剛好和獵豹在交戰,廬音架起了反坦克炮隨時準備結果它,澤田的左手再次反向彎曲把將要從后面偷襲的獵豹困住遠遠地扔了出去,廬音見此機會扣下扳機,一發反坦克炮射了出去,恰好被闖入戰場的鎧甲攔截,像扔沙包一樣輕易地握在了手里,又反手一扔扔向了大樓,炮彈爆炸,傾倒的大樓直接壓垮了下面的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