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白眼。再翻,你還翻,你還翻上癮了?也罷,不使出殺手锏,你這丫頭是不知本高手的霸氣。”
陳青牛伸手,肆意揉捏著女孩的粉嫩粉嫩臉龐,手感奇佳。
她也不生氣,只是嬌羞道:“稷穗學宮總嚷著男女授受不親,小白,咱們這下子是不是就算私定終身啦?啥時候雙修呀?”
陳青牛臉部抽搐,停下動作,悻悻然收回手,干笑裝傻道:“去他娘的稷穗學宮,一幫道貌岸然的腐儒,白日里搖頭晃腦作道德文章,晚上還不是可勁兒把玩三寸金蓮。以前看不慣,以后更看不慣,所以他們說什么,就要反過來看待。”
她嬉笑道:“其實我也瞧不順眼稷穗學宮。小白,你不是說自己天下無敵嘛,去把稷穗學宮一腳踏平吧?”
陳青牛搖頭道:“絕頂高手一般都是不愿意出世的,而我又到了寧肯被人打死也不愿意顯露本事的超然境界。”
她又開始狠擰陳青牛的臉頰。
習慣成自然了。
她突然捧住陳青牛臉龐,湊近腦袋,親昵道:“小白,你變好看了。”
陳青牛好范夫人那一口,性子清冷但嬌軀腴美,要不就是小薛后那種體如酥的二八佳人,眼前這位,青蔥小女娃兒一枚,陳青牛可沒孌童的畸形癖好,也就沒多想,洋洋得意嘿嘿笑道:“這就是閉關成果。再閉關幾次,就要不但是天下無敵,還是英俊無二。到時候,哼哼,小紅你看著吧,無數的仙子女俠會對我一見鐘情,為我守身如玉,此生非我不嫁。”
小女孩伸出手指,輕輕彈了一下陳青牛額頭,哼哼道:“吹,繼續吹。”
陳青牛突然想起猿洞外站一站,歉意道:“小紅,我有點事情,等客卿敲定后,再去胭脂山找你玩,順便給你燉肉吃。”
陳青牛說走就走。
紅袍女孩坐在蓮花墩上,單手托著腮幫,笑容古怪。
半響后,她不再有笑臉,冰冷生硬道:“出來吧,小慈兒。”
白蓮門主晏慈,白發清奇老婦,畢恭畢敬站在舍身崖遠處,離紅袍女孩隔了很遠,深深彎腰,帶著濃重畏懼顫音作揖道:“白蓮晏慈,恭迎拜見。”
外貌年齡撐死了十歲的女孩依然傾斜著腦袋,眺望云海,冷聲道:“小慈兒,你精于算計,也給算算,咱倆多久沒見了?”
執掌白蓮一門半百年的白發老婦顫聲道:“師伯祖修甲子關前有幸遠觀過師伯祖一面,如此算來,恰好六十年整。”
紅袍女孩似乎在回憶,片刻后平淡道:“記起來了,第一次見到你,還只是個被同門欺負,就躲到舍身崖哭鼻子的小孩,想跳下崖,又不敢跳,這么看來,小慈兒還是那會兒可愛一些。”
門主晏慈作揖后,始終彎著腰,不敢抬頭。
在蓮花峰峰主失蹤后,身為蓮花峰九脈之一掌門的晏慈,蓮花峰上,照道理說,已經無需向任何人鞠躬。
似乎是無趣了,紅袍女孩起身,走向崖外。
腳下步步鮮紅蓮花。
蓮花峰與胭脂山之間,構成一道兩百里紅蓮橋梁,風景恢弘。
白發老婦依然弓著身子,輕輕道:“晏慈恭送太師伯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