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龐然大物倒塌的聲音,頓時覺得天旋地轉起來,哆嗦著說道,“這.......這這........大爺,我......這到底怎么回事。”
大爺背著手,走到周一身邊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吧,去你宿舍。”
周一茫然的點點頭,渾渾噩噩的領著大爺回到宿舍,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里,除了自己的行李之外在沒其他,周一忙不迭跑到門外看了一眼門牌號,“404,沒錯啊,難道他們調宿舍了嗎。”
“他們沒調。”大爺接著周一的話說了下去,“至始至終這個宿舍都只有你一個人在住,確切的說,這一整棟樓,只有你一個人住。”
“什么意思。”周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反駁道,“我昨晚還跟學長和沈洋說話呢,我們還定了舍規,不信你看。”說著就看向原本貼著舍規的墻壁,立馬大驚失色,“舍規呢。”
看著空空如也的墻壁,周一安慰自己道,“一定是他們搬走的時候,順便撕掉了,呵呵,呵呵。”說著就伸手在墻上摸了一下,發現除了潮濕的感覺,根本沒有膠帶留下的痕跡,他不甘心,更不愿相信大爺的話。
于是發瘋了一樣,在宿舍里面翻找起來,想要找到一樣能夠證明學長和沈洋在這里住過的痕跡,哪怕只是一樣,可是現實就是殘忍的,周一翻遍了宿舍的每一個角落,除了自己的東西,連半張跟學長和沈洋有關的衛生紙都沒有找到。
他頹然的坐到床上,不停揉搓著早已亂糟糟的頭發,嘀咕著,“不會的,他們只是搬走了,一定是打掃的太干凈了才會什么都沒有留下,一定是這樣,一定是的。”
“大爺,你告訴我你都是騙我的,我的舍友只是搬走了,對不對。”周一嘴上倔強著不肯承認,但心里已經默默接受了自己舍友不是人的事實,不經意間,眼淚就順著臉頰滴落下來。
大爺不忍心看著周一崩潰下去,坐到周一身邊,摟住周一安慰道,“孩子,我知道你一時半會的接受不了,可事實就是這樣,堅強一點,畢竟你還要繼續生活,不是嗎。”
這一刻,周一再也繃不住了,哇的一聲,撲在大爺懷里哭了起來,哭著哭著,腦海里開始慢慢出現一些令周一熟悉又陌生的畫面,學長,沈洋,辦入學手續,宿舍樓奇怪的男生,漸漸的,畫面越來越清晰,周一猛的大叫起來,“我想起來了,大爺我終于想起來了。”
周一顧不得擦干凈眼淚鼻涕,在行李箱里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一個小小的三角形黃紙,對大爺說道,“這是我剛到學校門口的時候,你給我的,還讓我貼身帶著。”
大爺微微一笑,“看來還不算晚。”
原來,就在前一天,周一剛到學校門口就被大爺攔住了去路,追著他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可當時周一忙著憧憬大學生活,根本把心思放在大爺身上,只記得大爺給了自己一張符紙,叮囑要貼身帶著,而自己壓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隨手把符紙塞進行李箱,隨意敷衍幾句,就和大爺告了別。
如今想來,大爺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