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半信半疑,帶著訝異的神情,嘗試著抬了抬腿,“可以動了。”林昭忍不住叫出聲來,接著又抬了抬另外一條腿,活動自如,連忙拿起陰陽筆,就跑到我身邊,學長韓英的模樣,一把將筆插入我腿邊的深坑之內。
可令人失望的是,我腿邊并沒有根藤爬向陰陽筆,“難道是埋的太深了?”林昭疑惑了一句,就開始挖我腳下的深坑,雙手挖到流血,他就找來一根凳子腿接著挖,詭異的是,無論林昭再怎么努力,我腿邊的深坑都會在剛剛露出我腳踝的時候,瞬間變回原來掩埋到小腿的模樣。
“昭,別試了。”
林昭好像沒聽到我的話一樣,固執的繼續挖著,待深坑瞬間恢復原樣,他就喘口氣繼續挖,直到滿頭大汗,雙手鮮血直流,依然不肯放棄,我于心不忍,連忙問韓英,“為什么我的情況會和林昭不同,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腳。”
韓英聳了聳肩膀,無所謂道,“我還不屑對你們動什么手腳。”說完,就自顧自回到椅子上,喝起茶來,一杯接著一杯,眼看著林昭挖的越來越吃力,又不停我的勸告,于是我連忙對韓英大喊道,“你來這,一定不會只是幫林昭脫困這么簡單吧,說吧,你到底想要我們做什么。”
“爽快,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
說完,韓英雙手一揮,一片白色的粉末就落到了林昭身上,只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林昭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可他似乎很是不甘樣子,使勁扭動身體,連帶著臉上的肌肉都在抖動。
我連忙安撫林昭幾句,直接問韓英,“你想要我們做什么。”
“跟我一起對抗我的主人。”
韓英竟然要我們幫她對抗她的主人?難道她叛變了嗎,還是說,這只是韓英的一個陰謀,目的就是殺了林昭,也殺了我們,可是這樣一來就說不通了,以我們剛剛那種狼狽自顧不暇的狀態,她要殺林昭是輕而易舉的事,何必大費周章再演一場戲呢。
難道她真的叛變了?這個想法好像一根根燃燒著的繩子拍打著我的心,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將猜測宣之于口,萬一真的是陰謀呢,于是我想了想,問她,“我能知道為什么嗎。”
“不能。”
韓英放下茶杯朝我走來,對林昭笑了笑,然后說道,“你們只需要知道,幫我對抗他,事成之后,我會讓林昭徹底恢復血肉之身,并且,在那之前,我會幫林昭壓制住他體內的萬邪之源。”
“可是,我如何能信你,畢竟你之前可是殺過林昭。”說到這里,我看了看林昭渴望的眼神,對他點了一下頭,又繼續對韓英說到,“而且,你如何能從冥河之中逃脫,關于這一點,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畢竟你也不會和不知底細的人合作吧。”
韓英笑了笑,“我怎么出來的,好像不是很重要的吧。”
“很重要。”
見我如此堅決,韓英沉默下來,也不知是不是在想什么騙人的借口,還是借口太難想,等的我們都不耐煩起來,韓英才告訴我們,“當時你把我扔下冥河的時候,是主人將我撈了起來,可即便是我僥幸留下性命,卻也被那冥河之水弄成了現在這幅鬼樣子。”
她的眉毛擰在一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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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像黃昏一樣陰沉,眼神兇戾,我甚至都能聽到韓英咬著后槽牙的聲音,咯吱咯吱的,我不禁好笑,“你主人救你一命,要知道你會恩將仇報,大概會像捏死螞蟻一樣,把你打到魂飛魄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