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他的陰謀。”
這一刻,我們都默契的屏住呼吸,生怕漏掉韓英的任何一句話,認真聽韓英一字一句的道來。
直到韓英說完,我們這才知道,當年祁夜和焱被擄走的時候,韓英才剛剛成為他的手下不久,那時,韓英只知道主人擄了個小孩子,每日化作那孩子主人的模樣,哄著他窺探天書的內容,至于目的,當時的韓英還沒有資格知道。
是到了后來,韓英遵從他的命令,每日抽取一點祁夜的命血,放入他依照天書制造的萬邪體內,韓英才隱隱察覺,主人似乎在密謀什么大事,只不過礙于自己身份低危,并不敢輕易置喙此事。
計劃一直相安無事的進行著,突然有一天,他的手下忽然就背叛了他,悄悄帶走那個孩子和祁夜,韓英的主人大為震怒,發誓要將那人碎尸萬段,卻不知那人用了什么方法將自己隱藏起來了,韓英隨著主人遍尋無果,一怒之下,就將還未完成的萬邪打入輪回。
聽韓英說到這里的時候,我先是驚了一下,隨即就說道,“他為什么要把祁夜的命血放入萬邪體內,據我所知,萬邪是萬惡之首,似乎并不需要靠吞吃其他生靈的命血來提高功力吧。”
“你說的沒錯。”韓英沒有否認我的說法,但立馬又說道,“可你還有所不知,祁夜身為鮫人族最后的遺孤,他的命血有著上古命脈,最純凈濃厚的靈力,可以讓萬邪在成型之際,保持住一絲靈智,好供主人驅策,若不是因為祁夜身上似乎被人下了什么禁制保護起來了,只怕是主人早就將他殺死,完成萬邪的煉制了。”
“什么,你說我身上被下了禁制?”
祁夜的神情充滿了疑惑,自己身上竟然被人下了禁制,雖說是保護自己的,但是這么久一來竟然沒有絲毫察覺,只見祁夜沉默了一下,隨即就冷冷的問道,“什么禁制。”
我跟著祁夜一起看向韓英,等待著她的回答,誰知她竟然連連搖頭說不知道,而且不光她不知道,就連他的主人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禁制,唯一能確定的是,祁夜一直被那道禁制保護著,不論傷的多重,祁夜都不會死,這也是韓英主人郁悶的地方。
聽了韓英的話,我腦海里頓時閃過一個想法,但又十分不確定,于是我指了指焱,問韓英,“那他呢,你主人有沒有試過殺了這孩子。”
韓英回想了一下,繼而說道,“有,不過好像這孩子也是殺不掉的,由于主人還要靠這孩子來開啟天書,便也沒怎么在意這件事。”
聽到這里,我立刻確定了心中的猜想,焱剛回來的時候就告訴過我,冥神給他和祁夜身上都下了印記,原本我以為是為了防止那個人謀害,如今想來,只怕是冥神早就留意到了韓英的主人。
見我不說話,一直盯著他和焱看,祁夜下意識的看了自己一眼,立刻就對上我的視線,朝我輕輕點了點頭,又一次與我想到了一處,不過我們誰都沒有打算把這個秘密告訴韓英。
于是我繼續沉默了一會兒,又將話題帶回到韓英主人身上,我問她,“你主人既然把萬邪丟入輪回,那何必又要等到他轉世成林昭再來殺呢,如果想殺,當年何不直接殺掉,偏生要多等百年的時間。”
(本章未完,請翻頁)
先不說如今的林昭已經恢復血肉之軀,并且降服了梼杌,就算沒有,想要用林昭以人身之軀練成萬邪,拋開時間成本不予計較,就單說以人身練就,難度不亞于直接毀滅三界,我實在是想不通,韓英主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因為有比主人更強大的人要搶林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