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霧里,心想,別又是遇到神經病了吧,畢竟這大晚上黑燈瞎火的,正常人誰會往湖邊跑,當然了,余七自己除外。
“喂,你還沒說你大半夜到這干嘛來了。”
“我是來找.........”話剛出口余七就停了下來,覺得這畢竟是自己私事,沒必要滿世界嚷嚷,再者說,這人雖說是幫了自己,可說到底,自己被絆住,也是因為他突然出現,倒也算是扯平了吧。
“來找什么。”
那人見余七說到一半,連忙追問,于是余七又開始換編亂起來,“哦,來找點水草,家里養了幾條河魚。”說著就從地上爬起來,匆匆對那人道謝,就轉身離開了湖邊。
一路上,余七時不時的就回頭張望一眼,直到了家門口,反復確認沒有人再跟著自己,這才慢慢打開家門,他太累了,身體是,精神上更是。
“我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余七嘀嘀咕咕的回到臥室,才一躺下,瞬間就像壓在了彈簧上一樣,一下子彈了起來。
“虞山?你,你怎么會在這。”
面對突然去而復返的妻子,余七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了,想起下午妻子那副陌生的樣子,余七本能的向后退了一下,下意識就朝著沙發那邊瞟了一眼,見那攤粘液還在沙發上,頓時一陣惡心。
見妻子不說話,余七有些惱火,想著要不趕她走算了,可到底還是狠不下心,眼神對上妻子的一瞬間,余七立馬改口道,“你不是想走嗎,現在又回來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找你都快找瘋了...........”
余七自顧自的說著,妻子始終一言不發的盯著他,只等余七自己停下來的時候,妻子才慢悠悠的說道,“你說完了?”
“啊,哦,說完了。”
余七愣了一下,連忙做好了迎接妻子發瘋的準備,可誰知妻子卻一臉不開心的說道,“你說給我去釣魚,壓出門到現在,杳無音信的跑出去十幾天,現在沒有魚不說,反倒還先編故事無賴起我來了,余七,你要是不想過了就直說,犯不上編瞎話。”
妻子說完,扭過頭不再理會他,可余七的心卻一下子抽了起來,妻子說自己出去了十幾天?這不是欲加之罪嗎,明明中午還和自己吵架呢,余七越想越生氣,一把將妻子從床上拽起來,叫嚷道,“你可真行啊,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還有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小看你了啊,滾,你現在就給我滾。”
“什么叫倒打一耙,余七你給我說清楚。”
聽著妻子不甘的辯駁,余七頓時再也壓不住火氣,一股腦把這些天的事全說了出來,甚至還將中午的事著重多說了一遍,想著,“這下看你還怎么狡辯。”
可余七并沒有等來妻子歇斯底里的狡辯,更加沒有看到妻子變回中午時那副陌生可怕的嘴臉,她只是輕輕的撫摸著余七的臉頰,滿眼心疼的說道,“余七,你是不是太累了,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你這是編不下去了,想用美人計?我告訴你,沒用了,滾。”
余七使勁將妻子推倒在地,看見她滿眼的不可思議,冷笑一聲,捏起妻子的下巴,繼續吼道,“還裝?呵呵,這么好的演技不去做戲子真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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