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能不能好好停下來說話。”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阿彪滔滔不絕的說著,女孩始終一言不發,操控著三頭鱷魚不斷攻擊,奇怪的是,阿彪發現,每次鱷魚快要咬到自己的時候,女孩都會隨即揮手阻止,等阿彪跑的遠一些,才又繼續攻擊。
“這是打算消耗我的體力啊。”
看穿女孩的目的,阿彪大膽猜測,以女孩的本事,要殺自己簡直易如反掌,如今一味消耗自己的體力,一定還有其他目的。
于是,他決定賭上一把,逐漸放慢腳步,只待女孩臨到面前,阿彪哎呀一聲,跌倒在地,氣喘吁吁的說道,“別。。。。。。。別追了,我。。。。。。沒勁了。”
果然,女孩也跟著停了下來,阿彪暗暗得意,突然,女孩伸出雙手猛的躥了過來,下一秒,阿彪甚至都來不及反應,眼睜睜看著女孩的雙手直接將插入胸膛。
“又來了,你們就不能換一招嗎?”
本以為女孩會跟前兩個孩子不同,誰知竟也是用的同樣的招數,想著,反正只要休息片刻,傷口就會自然恢復,阿彪干脆雙手一攤,敞開胸口,任憑女孩,要吸血也好,要干嘛都行,反正他是沒有心思掙扎了。
隨著熟悉的抽離感消失,阿彪恢復意識的第一件事,就是問女孩說道,“你們到底在我身上吸的什么?為什么每個人都要來上一次,就不能換換嗎?”
女孩冷哼一聲道,“沒必要。”
隨即就盯著阿彪不說話了,見狀,阿彪簡直無語,心想,不說就不說吧,反正一會兒你也是要變成嬰花的,等我休息好了再好好收拾你。
想著,阿彪不自覺笑了起來,看著女孩纖細的腰肢,腦海頓時變得齷齪起來。
到底還是給人渣,即便是在面對生死的時候,依舊忘不了那些上不了臺面的下流思想。
突然,女孩嬌俏的面容湊了過來,阿彪嚇了一跳,發現,女孩的眼中竟然有了眼白,趁的那雙原本就美麗的杏眼更加好看起來。
“剩不多了呢。”
又是這句話,到底什么剩的不多了,阿彪終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問道,“你剛剛說什么剩的不多了。”
女孩嘿嘿一笑,接著意味深長的說道,“天道郎朗,報應不爽,一切都是因果。”
“啊?什么意思。”
阿彪還在愣神的功夫,女孩手腕一翻,隨即不耐煩的將一朵櫻花仍到阿彪身邊,說道,“拿著它,滾吧。”
“這個給我?你確定給我?”
阿彪以為自己在做夢,前面的嬰花,都是自己在飽受折磨之后才艱難獲得,這次怎么這么順利就得到了,而且,嬰花不該是從她們的尸體里長出來的嗎?為什么女孩兒卻像是掏一件尋常物件一樣,隨手就能才拿出來。
正疑惑著,突然聽到女孩爆喝一聲,“滾。”
聲音雄厚有力,直直穿透阿彪的靈魂,身體為之一振,下一刻阿彪就感到意識有些模糊,腦袋昏昏沉沉的。
等他重新恢復清明的時候,已經穩穩坐在第三道臺階之上,低頭一看,臺階上的畫面中的女孩已經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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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里的嬰花,這一刻,阿彪遲疑了,想起之前那個黑暗中的聲音,和那句聽了兩遍的話,手中的嬰花,一時間魅力全無。
“到底要不要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