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酒意上頭,文著開始有些輕飄飄起來,腳連代著腳步也跟著有些釀蹌起來,雙眼微微迷離的看向夜明珠。
“老伙計,你怎么不理我了,難不成是生氣了嗎?”
經過這些年的觀察,文著跟夜明珠之間,早已默默的達成了某種默契,只要他來上香,夜明珠總會以最初二者相遇只時那道金光,回應文著。
即便是文著沒有提任何要求,夜明珠的回應,也從來沒有落下過一次。
“老伙計,你是真的生氣了吧。”
看著眼前無比暗淡的珠子,文著心中十分內疚,可不知道怎么,此時的他,竟然會很想要吧珠子拿下來,放在懷里使勁親昵一翻。
“不行,我怎么會生出如此齷齪的想法。”
文著怒罵著,連忙將已經快要碰到夜明珠的胳膊給收了回來,并且連連叩頭。
“老伙計,原諒我,三日之后的事情,我會自己想辦法的,這一次,就當是我酒后失言吧。”
說完,文著一轉身,連忙離開了屋子。
一路釀蹌著,左拐又繞的,好不容易摸回了自己房間,這時候的文著,雖說已經酒意上頭,但理智還是清醒的,為了不吵醒妻子,于是干脆和衣爬上了床。
他盡量把動作放到最輕,可他的雕花木床,竟在關鍵時刻跟他做起了對來,嘎吱嘎吱的作響,文著頓時酒意全無。
“等我騰出手來,明天就換了你這破床。”
不過好在,妻子似乎并沒有聽到木床發出的嘎吱聲,倒是讓緊張的文著放松下來。
倒不是他懼怕妻子,而是,他這樣半夜酒氣熏天的從外面回來,要是吵醒妻子的話,少不得要花費心思跟妻子解釋一翻,如今無事發生,對于文著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于是,他便沒有再繼續糾結下去,輕輕貼著妻子身邊,躺了下去。
夜深人清,明月高掛,酒意慢慢消散之后,文著卻是再也沒了睡意,可距離天亮,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時間,大床又開始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真是煩死人了。”
文著使勁翻了個身,突然,本來準備挽住妻子的胳膊忽然一空,被子里空蕩蕩的,十分冰涼,妻子顯然是已經離開了很久的樣子。
“這么晚,她能去哪呢?難道去茅房了?”
文著好奇不已,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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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雙手無意間再次劃過妻子那冰涼的被子,指尖一痛,似乎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似的,縮回胳膊的瞬間,手指就已經冒出了鮮紅色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