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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爺爺的,錢都跑到這幫無良商家口袋里去,等回到云州定要好好整治一番。
葉無量的心在滴血,自家地里長的韭菜,鐮刀那必須在自己手里,別人想要割韭菜,起碼得交筆租賃鐮刀的錢。再者說了,你割韭菜就割韭菜,總要讓平民老百姓扯把韭菜包頓餃子,才算公道。
“嘿嘿,秦大哥既然喜歡,那拿些去抽便是。”
拿出兩條極品華子塞到秦刀懷里,秦刀依舊擺出一副欠他八百貫錢的樣子。葉無量無奈又塞了八條,秦刀這才滿意地叫了一聲“好老弟”。
吧唧吧唧,連續抽了數口,秦刀就似天生的老煙槍,“大回籠”比他一個浸淫煙道十幾年的現代人都要玩得溜。
兩人叼著煙,摟摟抱抱,大搖大擺地走出院子。
“吊兒郎當,渾然一個市井無賴,流氓胚子。”孤獨念露出嘍,鼓著腮幫子,轉臉對野狐兒說,“先生,你這回來一路怎受得了那小子。”
野狐兒溫婉一笑,也不說話。
“他跟秦刀去流波,準要做那下作之事。”
野狐兒頭歪過一個角度,好奇地打量著獨孤念,問道:“他不娶你,你怎么還記恨他?”
“我……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淫賤的樣子。大色狼跟小淫蟲在一起,能做的什么好事。”
孤獨念努了努嘴,臉頰露出兩個甚為可愛的酒窩,眼珠子滴溜一轉,“先生,要不咱也去瞧瞧,免得他們跟人爭風吃醋,壞了天魔宗的名頭。”
野狐兒笑了笑,也不拒絕,孤獨念就拉著她回到回到自己的閨房,叫丫鬟拿來兩套男兒衣裳,換作翩翩公子,輕搖著折扇,偷偷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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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資源匱乏,黃沙漫天,蒼涼至極。日夜輪換,冷熱交替,氣候苦寒嚴峻,非常人所能忍受。九州正派擁有傳承底蘊的道門都不愿涉足此地,雖然永州也有不少自詡正派的道門組建了永州道盟,但行事作派頗為彪悍,又實力不及魔門,因而對魔門常常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永州,實則是魔門修士的天堂。若不是忌憚掀起正魔大戰,尤其是中州蜀山,依獨孤博的性子,早就將永州那些滿口仁義道德之輩趕了出去。
所以,永州道盟與魔門形成了一種微妙的關系,該該爭的爭,能做買賣的做著,但誰也不會率先挑起戰火,打破這種一種相處甚久的平衡。
流波,西陲鳥丸,卻是永州最大的黑市。魚龍混雜,又是三不管之地,民風身為彪悍,輕文尚武,不講究倫理綱常、不守禮法,不尊師長,滅絕人性之事數見不鮮,斗毆打殺之事無處不在。不服者斗,懦弱者茍,順者昌,逆者亡。
在這樣一個烏煙瘴氣的環境里,流波的普通百姓要么賣膀子力氣尋點營生,要么賣身為奴勉強維持生計,要么結黨營私魚肉鄉里。總之惡人多久活,善人早先死。
甜水坊是流波最大的銷金窟,妓院、賭坊多不勝數。
當然,最為出名的還要數背景關系極為復雜的逍遙閣。
今晚,逍遙樓舉行盛大的賞花詩會。說是詩會,實為一批新得的淸倌兒的初夜拍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