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這個小娘子生得好生標致。”葉無量將一個團扇推到了獨孤念面前,嬉笑道:“你看看這個如何,屁股大好生養,挺適合你的。”
“你——”孤獨念氣得不知該如何教訓這個無恥之人,張嘴便是一口咬在了葉無量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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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葉無量將手抽了回來,揉著道:“嘶……你屬狗的……”
旁邊人瞧著,直呼“這兩個臭不要臉的,大庭廣眾之下,就這般不知檢點。我永州的短袖之風如此彪悍了么。”
“……”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得冬仨月。”
逍遙閣小廝揭開了第二副絕對。
“李兄,白蕭,今日你我三人聚首,都是為了花魁而來。來一場賭約如何?”
“賭約?歸海兄且說說看。”白蕭伸著舌頭舔了舔嘴唇。
“你我三人不妨比拼一下才學,誰最后一個對出對子,則自動放棄對花魁的爭奪,如何?”
歸海一策胸有成竹,樓里懸掛的對子他早已差人作好了下聯,心想白蕭和李玄即便再如何迅速,也不能超越自己,尤其是白蕭,手底下都是一些莽夫,更別提那狗雜種,他若是能夠對出對子那便是萬幸了,更別想以最短的時間完成所有對子了。李玄今日釋放出了善意,那便順水推舟送他一個人情,也好羞辱白蕭一番。
李玄淡淡地說:“歸海兄有此雅意,那自是要奉陪。”
“歸海兄,李兄手下多多留情。”白蕭笑了笑,心里卻說,就算我得不到花魁,也絕不能便宜的他二人。不過看了一眼那對子,心里便少了些底氣。他轉身對向狗雜種說道:“這場賭約,不能輸。”
“公子爺放寬心,足可應對。”
“好,不愧我如此信任你。”白蕭滿意地點點頭,正等著狗雜種的小抄,就聽身后有人道:“出此對者真是才情超絕,春夏秋冬,將這四季氣候變化給人帶來的不同反應如此巧妙的與睡字結合,真是巧妙至極。”
“別光賣弄,你可能對出下聯?”白蕭不爽地說。
那玉面書生搖搖頭,“慚愧,小生才疏學淺,還未想出下聯。”
“那你還賣弄什么玩意兒,哪邊涼快哪邊帶著去。”
玉面書生悻悻離開。
白蕭咧嘴輕笑,提著毛筆龍飛鳳舞,寫道:琴綿棋癡書描白,美景盡收畫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