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丹霞派在永州能有什么事,非得讓謝紫衣過來執行?
“葉大哥,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如果你說不清楚,那便換個人來說,賽媽媽如何?”到了這個時候,謝紫衣還在猶豫,葉無量心里沒來由的就躥出一團火來,數落道:“你知道永州是個什么地方么,你說說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來瞎趟什么渾水。今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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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是遇見我了,若是我不來,你還能在歸海一策,白蕭和李玄那三個家伙手里討得了好?清白沒了,到到時候有你哭的。”
“人家哪里小了?”謝紫衣撅著嘴,挺了挺兩只巴掌就能掌握的胸膛。見葉無量像是一只張牙舞爪的獅子,她這心里反而暖暖的,甜滋滋的,“葉大哥,你是在關心紫衣么?”
葉無量目光游向謝紫衣胸前,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水,趕忙收回了眼神。當初謝紫衣一身男兒打扮,只覺得她清秀不俗,若是女兒身,必然也是個能上溫香軟玉榜的小娘子。而今謝紫衣一身女兒打扮,再好生去瞧,頓覺走了眼,與姬詩瑤一樣,都是天降的謫仙子,但一個孤冷,一個卻可人。
葉無量輕咳兩聲,沒好氣地說:“明知故問。好好交待你的事,不然為兄可不饒你。”
謝紫衣臉頰紅霞飛起,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可想到接下來要交代的事牽涉著痛苦,她的眼神又暗淡了下來。“葉大哥,紫衣來永州是為了尋娘親的下落。”
尋娘親?葉無量放下酒杯,衡飛飛不是二十年前就死了么,謝紫衣此時來永州尋找下落,難道那衡飛飛沒有死?如果沒有死,她這二十年又在做什么,弈墨派和丹霞派怎么會一點動作都沒有。
“葉大哥,想必你對我娘的事也有所耳聞。二十年前,我娘是離奇失蹤,但并非是因為修行出了岔子而自絕于丹霞山。”謝紫衣微微嘆了口氣,臉色有些傷感,“如果不是師尊相告,我也不會知道,娘親消失的背后,竟然牽扯著一段驚天的隱秘。還是讓賽姐姐與葉大哥細說吧。”
謝紫衣拍了拍手,賽芙蓉推門而入。葉無量抬頭望去,衣衫還是那件衣衫,但是賽芙蓉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變化,已經沒了先前的那種媚態。
合上門,賽芙蓉正要開口,葉無量卻搶先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賽媽媽應該是百花谷的弟子吧。”
賽芙蓉錯愕,在永州能認出她真實身份,算上葉無量也才區區兩人。難怪獨孤博會如此看重他,的確是個妙人。“葉公子好眼力。媽媽的身份不過是掩人耳目,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話,叫奴家一聲姐姐便是。”賽芙蓉常年與嫖客們打交道,早練就了一副魅骨魅色,雖然在葉無量面前有意壓著,但這顰顰一笑,不免還是教人心神蕩漾。
“我就說嘛,一個青樓的媽媽怎會替顧客付嫖資。原以為賽姐姐是看上了弟弟我的容貌姿色,看來是我一廂情愿罷了。”葉無量笑了笑,點上一根煙。
“弟弟說笑了。如果你當真喜歡,逍遙閣里的姑娘們任你選便是,絕不收你的錢。只是這樣,有些人可就要抹淚傷心了。”賽芙蓉掩面輕笑,目光投向謝紫衣,還帶有些玩味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