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你狗日的有種別跑,與你王爺爺一決高下。”
王忠氣得雙目充血,將法劍擲出,葫蘆門考生輕巧避過。利劍門考生依葫蘆畫瓢,紛紛擲出武器。
“目無尊卑,欺辱父上,王忠,你可真是為父的好大兒。”
葫蘆門考生扭頭作了個鬼臉,終歸是大意失策,宣化板斧擦著右臂飛過,拉出一條血淋淋的傷口。
“王忠,你這個雜碎,想要為父的性命,下輩子吧。”
葫蘆門考生不再忍痛,轉身進了密林。
“狗雜種,今日不要了你的狗命,我王忠兩個字倒過來寫。”
王忠齜牙咧嘴,提氣追了過去。
利劍門考生攔身說道:“那小子不去與同門匯合,反倒進這密林之中,王兄,此事恐有蹊蹺,我等還是小心為妙。”
“能有什么蹊蹺,密林路難走,那狗雜碎不過是想借此逃命罷了。”
王忠一把推開那人,縱身飛進密林,剩下的利劍門考生面面相覷,嘆了一口氣,便跟了過去。
一連追出數里地,不見葫蘆門考生的蹤影。一陣寒風吹來,林中升起黑漆漆的迷霧王忠心下咯噔一下,“遭了,著了那小雜碎的道。”
利劍門弟子剛剛感到,便聽王忠一聲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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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有埋伏,快撤!”
“想跑?王忠,你還跑得了嗎?”
密林上空響起葫蘆門考生的聲音。語氣森冷,中氣稍顯不足,顯然是受傷不輕。
“桀桀……小雜碎,你中了毒藥,還敢張狂,是真不怕爺爺我要你的狗命么。”
王忠桀桀陰笑,在來葫蘆門的路上,他們采摘了一些毒草榨碾成汁,涂抹在武器上。雖然只是一些普通毒草,但對一個煉氣期的修士而言,也不是輕易能忍受的。
“下毒害人,利劍門還真是無恥至極。”
漆黑的迷霧中,突然亮起十余道光芒,光鮮勾勒出鎧甲的輪廓。緊接著,一道道光影落下,將王忠及利劍門考生包圍了起來。
王忠緊緊地握著劍,警惕地問:“你們是赤焰門的考生?”
“呦。這位小哥還有幾番見識嘛。”
對面男子掌中升起一團火焰,火光映著的那張玩世不恭的臉,卻讓人瞧著有些毛骨悚然。
王忠冷聲問:“利劍門與赤焰門進水不犯河水,尊駕造訪此地,莫不是要與我利劍門為敵?”
男子輕笑一聲,反問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