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寺極盡慫恿,說的林森熱血噴張。
“好,那我就拜托少爺了。”
林森決定搏一搏,單車變摩托,說實話,動物一年還發一回情,林森母胎solo幾十年,怎么會沒有夜里覺得孤單寂寞冷的時候呢。
得到了林森的授權,李寺微笑著走了,做人一媒,勝造七級浮屠,李寺覺得醞釀醞釀,再去找琴草說和。
在說媒之前,李寺決定把皇妃樂隊推向臺前。
后世的流行樂能不能在宋朝大放異彩,就看這一炮能不能打響了。
要打響名號,自然得從上層入手,宋朝是一個文藝青年最向往的年代,那跟上層重文輕武有莫大的關系。
上層社會如果接受了這種超前的藝術形式,從上至下快速傳播,那就能改變宋詞在宋朝的統治地位,皇妃樂隊將成為流行符號。
既然要打入上層社會,怎么能放過趙構呢?
這些天,其實趙構也來找過李寺,但是李寺都找理由避開了,他要等到皇妃樂隊準備好了,給趙構一個驚喜。
現在,時候到了。
李寺要聯系趙構,只能是通過司馬珍,因為去皇宮太麻煩,李寺有時候想,是不是應該讓趙構給他個什么身份能夠自由出入皇宮。
但是很快他就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擁有的越多煩惱就越多,如果趙構真的對他這么區別對待,說不定會引來各種猜忌。
皇宮里魚龍混雜,都是有權有勢的人,一個秦檜差點要了他的小命,現在秦檜的黨羽還占據著各種重要職位,最好不要去招惹這些人。
好在司馬珍知道李寺的重要地位,李寺一說要見趙構,司馬珍就出發去請示皇上了。
趙構好久不見李寺,聽說李寺要找自己,馬上推掉了自己手里的國務,和司馬珍一起出了宮。
在路上,司馬珍對趙構抱怨說:“皇上,恕老臣直言,這李寺未免太……”
司馬珍猶豫了一下,沒好意思說出口。
趙構揮揮手,笑道:“司馬愛卿不必多慮,有話可以直說。”
“那老臣就直說了,李寺有些太托大了,他要找皇上,應該是自己親自去皇宮求見,怎么能讓皇上屈尊見他?”
雖然司馬珍在李寺面前沒有表現過不滿,但是李寺不把自己當臣子的態度他早就有些看不慣,要不是趙構要隱藏身份,司馬珍早就要對李寺敲打一番。
“愛卿啊,你別忘了,我在他眼里不是皇帝,這個你錯怪他了。”
雖然趙構的身份被李寺揭曉了,但是目前兩人達成了一致意見,繼續裝作不明真相。
司馬珍也是關心則亂,忘了這層關系。
“那是老臣胡言了,請皇上恕罪。”
司馬珍心想雖然如此,但是趙構的身份就算不是皇帝,也肯定是達官貴人,李寺也該早就看出來了,但他對趙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也是說不過去的。
“無妨,”趙構擺了擺手,“你在老李燒烤這么久,跟我說說王家接手后的經營情況。”
相比李寺對自己的態度,趙構更關心自己的錢袋子。
“皇上,自王家接手后,老李燒烤的收入增加了十倍有余……”
“什么?”趙構差點叫出聲來,他知道王家擴大了經營規模,可這短短數月,就有如此大的發展,那已經出乎了他的意料。
“皇上有所不知,王家接手老李燒烤后,已經接連在建康府、明州、臺州、溫州、紹興府、鄂州等地開出數家分號,這些分號的收入不比京城的總店遜色多少……”
司馬珍對于老李燒烤的經營賬,那是如數家珍,因為他就是替趙構管錢的,一分一毫都不能出差錯。
趙構聽了頻頻點頭,心里早已經樂開了花,這餐飲生意果然是來錢快。
一想到前線的軍隊有了糧草保障,他的歡喜已經表現在了臉上,“這李寺果然有兩把刷子。”
“皇上,這跟李寺的關系不大,這都是王家經營得當的結果。”
司馬珍忍不住糾正趙構道。
兩人在馬車上說著話,不多時來到了李寺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