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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笑了。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今日這番話,我記住了。”
“休得往自己的臉上貼金,看看你自己干的事,那叫人事嗎?我都懶得數落。”厲玄不屑說道。
“天龍組我可以不要,我甚至可以離開龍都,但在這之前你我需立下約定。”
“約定?什么約定?”聽到這話,李玄松問了一句。
“不可憑性子行事,就比如說這個小子一樣,他一夜之間就殺光了龍都的先天境,這會引發大亂的。”
“趕緊滾。”聽到這話,厲玄立馬就大喝了一句,道:“看來你還是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很高的位置上,以為我們所有人都得聽你的吩咐行事,實話告訴你吧,你這個守護者在我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我不會和你約定任何東西,更不會聽你扯這么多沒用的,另外,天龍組并不是你不要,那根本就不是屬于你的東西。”
“行,希望你不會因為今天你說的這些話而后悔。”
說完守護者轉身就走,他的速度非常快,幾乎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天際。
他沒有留在龍都,因為這里都不需要他了,他留下來做什么?
“終于把這個瘟神送走了。”看著守護者頭也不回的離去,秦霖也忍不住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他十分討厭守護者,但讓他沒想到的厲玄對守護者也沒有什么好印象,現在甚至把他給硬逼走了。
有這個家伙留在龍都,自己隨便做點什么都在他的監視之下,甚至他還會站出來指責自己,這種把自己放在極高位置上的人的確令人厭惡。
“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把他送到我們的對立面上?”望著守護者離開的方向,李玄松憂心忡忡的問了一句。
“留他在龍都就是禍害,必須要讓他走人,如果他真的要站在我們的對立面上,那也不能怪我。”
其實這種過河拆橋的事厲玄也不愿意干,畢竟名聲不好,可這是守護者自找的。
如果他真能做好自己份內的事,興許厲玄還能和他成為朋友,共同鎮守龍都,但他做的事,處處都充斥著獨斷專行,甚至秦霖被抓他都無動于衷,正是這一點激怒了厲玄,所以他不會讓對方留在龍都。
“正如我之前在海上說的那一句話一樣,非我族內其心必異。”
聽到這話,秦霖再一次刷新了對厲玄的認知,在他看來,這個糟老頭可能也不是那么可恨,至少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樣子在秦霖看來就十分充滿正能量。
難道自己之前真的錯怪他了?
“走了也好,最起碼沒有人會在這里指手畫腳了。”
“前輩,你之前在龍都邊上去開那一副懸棺的時候是不是受到了里面黑氣的創傷?”
就在這時,秦霖忽然問道。
此刻讓他低下頭來拜師,秦霖拉不下那個臉,因為他之前都已經明擺著拒絕過了,要是現在再來拜師,那秦霖不是鬧著玩嗎?
可他不拜師可以,但不代表他不能借用李玄松的力量啊。
“你竟然知道里面的黑氣?你也見到那懸棺了?”李玄松心中一驚。
距離他上一次去懸棺,那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自從被黑氣創傷以來,他想過很多自救的辦法,甚至也去看過很多華夏號稱國手的人,只可惜那些人都拿這黑氣沒有辦法,畢竟這種高級物質,單靠一般的人還真的幫不上他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