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狗子,你全家都是狗子!汪汪汪......”
笑罷,李承乾又道:“師兄,等下還有好戲呢,你別因為夜壺的事犯愁,多大點事啊,大不了回到道場后,我少屙幾次就完了。”
沉默不言的法海,默默念了句佛語。
......
柴房處。
被陳玄奘那雙大手緊緊擁抱,女子劉金蓮面容羞紅,小拳拳在陳玄奘的胸口錘了一下。
羞澀道:“和尚,你輕點,弄疼人家了!”
聞言,陳玄奘趕忙松開了手,習慣性的念道:“阿彌陀佛!”
“是貧僧莽撞了!”
“貧僧只是太想見女施主,心之所切,情之所往,還望女施主勿要怪罪?”
劉金蓮春意盎然的美眸中,閃出一絲嗔怪之色。
嬌柔道:“你怎的還稱呼人家為女施主,你既然決定跟人家在一起,便是還了俗,離了佛門。”
“奴家不許你以后再自稱貧僧了,我叫你玄奘,你叫我金蓮。或是,我叫你夫君,你叫我夫人!”
“可好?”
陳玄奘如今是一往情深,熱血上涌。
幾乎都沒有多想,便答應下來:“好,金蓮,貧......吾曉得了!”
劉金蓮心滿意足的點頭,一頭又扎進了陳玄奘的懷里。
“咋樣師兄,這劉金蓮的演技如何?”太子李承乾很是得意,問道。
要知道,先前選人之時,他一眼便看中了這個有著一張狐魅臉,頗具風騷之態的劉金蓮。又正好,她還是客棧老板的女兒,就更加的合適了。
法海贊道:“師弟,你的眼光不賴,這劉金蓮的演技堪稱一流。”
“虧得我不是那陳玄奘,不然,貧僧能否把持住,也未可知。”
太子李承乾調侃道:“師兄,你可得了吧,你的心里只有雞腿,哪里對女人感興趣,你可成不了這陳玄奘。”
雖說師弟李承乾是在夸自己,可法海怎么有種被損的感覺。
與太子李承乾和法海的歡樂不同,暗處的嘉樂尊者,卻是一臉的慍色,恨不得一掌劈了那滿嘴甜話的陳玄奘。
“恥辱啊!”
“這陳玄奘就是我佛門的恥辱,妄為金蟬子轉世。”
“若是佛祖知道這陳玄奘這般不學無術,滿嘴的蜜語甜言,不知道當初在金蟬子降世之時,會會賜其胎死腹中!”
“還特么要還俗,你還俗了,我佛門的西游之行咋辦?”
嘉樂尊者根本不知道,好戲還在后頭。
“師兄,主意是我出的,你且看,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好戲。”太子李承乾還很興奮,幸哉哉的說道。
法海也是個喜歡看熱鬧的人,便抻著脖子,往柴房那邊窺視。
卻見劉金蓮在陳玄奘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
而后,掙脫開陳玄奘的手,從柴堆中取出自己的包袱。
急聲對陳玄奘,說道:“夫君,時候不早了,咱們快些離開長安城,往他處隱居,過逍遙自在的神仙生活!”
陳玄奘等的便是劉金蓮這句話。
點點頭,拿過自己以及劉金蓮的包袱,扛在肩上。
拉起劉金蓮的手,陳玄奘鄭重道:“金蓮,你放心,既然你選擇跟隨貧僧,貧僧定不負你之深情。”
“吾知道一地,位于陽谷縣,地域偏僻,咱們可去那里!你可愿意?”
劉金蓮柔柔道:“夫君,奴家自然愿意!”
“那好,咱們走!”
可誰知。
剛推開柴房的門,一道喝聲便肅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