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拿不住鐵棍的那個衙役,頓時,鐵棍離手,掉在了地上。
他的手掌已然被灼傷,燙去了一層肉皮。
疼得那衙役呲牙咧嘴,苦不堪言!
哀叫連連!
而那落在地上的短鐵棍,不過須臾,竟然化成了一灘鐵水。
這一幕,把徐永洲等人都看傻了。
看了眼那化成鐵水的鐵棍,又看了眼...眼前這個不大的小女娃,徐永洲似乎相信了她母親的話。
顫聲問道:“你真的是仙人?”
趙萌萌笑呵呵,奶聲奶氣道:“本仙自然是仙人,如假包換!”
腳下騰起一團白霧,周身金光流轉,趙萌萌便慢慢騰霧,懸在了空中。
見此,那徐永洲徹底相信,跪在地上,叫道:“請大仙替我伸冤,救我性命,我不曾害我家嫂嫂,我家嫂嫂的死,與我無關啊。”
“我徐永洲愿對天地起誓,若是我害了我家嫂嫂,愿受千刀萬剮之苦!”
“請大仙明鑒,還我清白!”
縣老爺見徐永洲開口,一時難堪,正要說話,趙萌萌便朝他喝道:“縣老爺,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去后堂休息了。”
“本萌萌今日便升回堂,斷明這案子。”
那縣老爺怎敢違逆趙萌萌的話,一甩袖子,一臉怒色,被人扶進了后堂。
趙萌萌坐到了縣老爺的位置上,小手抓起那驚堂木,輕輕拍了一下。
問詢道:“徐永洲,既然你沒有殺害你嫂嫂,為何你的鞋子會落在你嫂嫂家中?”
搖頭,徐永洲哭道:“仙家大人,吾也不知為何會如此,不過那鞋子的確是我的。想來定是什么人,誣賴于我,殺害我家嫂嫂,把我鞋子丟在了那!”
趙萌萌沒有吭聲,又把那張婆和其兒子張萬獸叫過來問了一遍。
他們陳述的,乃是那日敲門,翻墻,見到死者梅花,死在家中的那一幕。
待他們陳述完,趙萌萌揪著羊角辮,一臉為難。
她沒審過案子,你現在讓她找到兇手,她如何去找。
于是便給老虎精傳音:“黑皇,現下咋辦?”
老虎精歪著腦袋,一臉苦兮兮的模樣,道:“小主人,這種事本王也不曾遇到過,這陽間之事,比我們妖怪仙家之事,可是還要復雜萬分。”
“本王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這個時候,府衙外,忽地一人叫道:“仙家大人,吾知道殺人者是誰!”
“定是那張婆的兒子張萬獸!”
叫嚷之人,乃是一婦人,懷里還抱著一個籮筐。籮筐里面,放著幾樣菜蔬。
聞言,跪在地上的張萬獸不干了,慌道:“仙人,您莫要聽那婦人言語,她是故意害我,害我啊!”
趙萌萌覺得腦子有點亂,現在又出來個婦人。
說殺人者是張萬獸,這......也太亂了吧!
“有趣!有趣!”
“本萌萌倒是要看看殺人者,到底是何人?”
于是擺手,讓衙役把那個拿筐的婦人,叫到堂上。
婦人進來后,行了一禮,這才開口說道:“仙家大人,貧婦所言是有根據的!有一日,貧婦在街角,正撞見那死者梅花。”
“梅花和吾沒說幾句話便離開了,吾轉身時,發現梅花嫂子被一個男子拽進了巷子中,那男子正是張婆的兒子張萬獸。”
“吾覺得奇怪,便跟過去......正看見,那張萬壽對梅花嫂子圖謀不軌,上下其手。”
“吾本想喝止,但見梅花嫂子,似乎很順從這張萬獸,吾料定這倆人之間必有私情,這才沒敢阻攔。”
“又因這府衙里的縣老爺,不是什么好官,因心里懼怕而不敢聲張此事。”
“但今日,得見仙人臨凡,再此斷案,貧婦知這徐永洲孝心如山,不忍他處斬,便走出向仙家大人陳明此事,望大人糾察明證,找出那殺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