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面具,乃是道場出品,一直掛在趙青小院屋里的墻壁上,共有六件,李承乾離開道場時,朝趙青索要。
當時趙青還有些詫異:“不過是系統獎勵的幾個面具罷了,能有什么用。”
趙青沒當回事,便把這六件面具,都交給了李承乾。
而李承乾頭上戴著的面具,乃是鬼臉面具。
這面具完全把他身上的氣息給遮掩了,森森鬼氣代替法力,籠罩在李承乾的身上。整個人不像是個修道仙人,反倒有種鬼祟之感。
先前,李承乾帶著老虎精來到火云洞,便叫那幫小妖通稟紅孩兒。
紅孩兒出來時,見到李承乾的樣子,當即便以為是陰煞鬼物,來火云洞故意挑事,便要動手。
后,李承乾傳音,并偷偷摘下鬼臉面具,才叫紅孩兒看個分明。
因為喝了許些酒,李承乾有了一點醉意,不過,在運轉法力后,身上的酒氣便盡皆散去。
而那老虎精仍舊捧著酒碗,往肚里灌酒。
李承乾沒客氣,一腳踹在了老虎精的屁股上,催促道:“別喝了,咱們在小師弟的洞府已經逗留了半日,該離開了。”
“不然,耽擱師尊交代之事,我等皆要受罰!”
趙青吩咐李承乾,帶著老虎精,將獲取因果功德之事,告知門下弟子。這等事,乃是師尊交代,李承乾自然希望盡快完成,好回往馬頭山復命。
咕嚕!
老虎精打了一個翻身,酒氣熏熏,嘿嘿笑道:“師兄,本皇知道了!”
聞言,李承乾沒好氣,哼了一聲,“你個虎精,真把自己當成遮天里的黑皇了啊,人家可比你強大萬倍,你自詡黑皇,可就是個冒牌貨。”
“別以為穿個花褲衩,就不認識你了,你比那‘遮天’世界里的黑皇...差得遠呢。”
老虎精一陣尷尬。
倒也沒和李承乾辯駁,老虎精化作人形,朝紅孩兒施了一禮,道:“紅孩師兄,我等告辭!”
石椅之上,坐著一個面如傅粉,唇若涂朱,穿著一身錦繡戰裙的孩童,他便是紅孩兒了。
在道場里,趙青及諸多弟子等,習慣稱其為“鼻涕娃。”
因為紅孩兒稍有不開心,就是一慟大哭,鼻涕還一抽一抽的,有時還會流進嘴里。
這才有了這個親切稱謂。
紅孩兒卻躍下石椅,來到李承乾面前。
挽留道:“承乾師兄,你再多留幾日如何?...師弟我在這火云洞,待得并不開心,還是道場舒服,不但能和師兄師姐們聊天,還能在藏書閣里看漫畫,更能體悟修煉之法,掌握諸多神通......”
“雖說吾在道場時間,不過幾年,但是師尊對吾乃是非常之好,若不是要完成師尊交代的任務,了結自身之未來因果,拖延那佛門的西游之行,我才不在這火云洞待著呢。”
“這里無趣得很!”
但。
李承乾卻還是搖頭,拒絕道:“鼻涕娃,不是師兄我不留下,實在是師尊交代之事,十分要緊,需要通知道場弟子。”
“若是懈怠,怕師尊怪罪。”
“再說,拖垮那西游之行,對于我等道場弟子來說....有師尊作為后盾,也不是難事。”
“等佛門西游之行被搞垮,我道場得了這洪荒天地的因果功德,再回道場也不遲。”
“屆時,我道場橫壓九天,力挽洪荒,誰人不懼,誰人不怕.....我等身為道場弟子,亦是受用無窮!!”
聽了師兄李承乾的話,紅孩兒有些熱血沸騰。
“對,我道場就是該立鼎洪荒!”
“憑師尊道行,別說是天上的玉帝,靈山里的佛祖,就是那幾位圣人,想必也不及咱們師父分毫。”
說到這,紅孩兒揉了揉鼻子,扯了扯背后的紅色披風。
蹦跳著,來到李承乾跟前,拉住了李承乾的胳膊。
湊近,小聲道:“師兄,你臉上的這異寶面具,當真不錯,不如送給師弟我如何?”
“師兄,好不好嘛,把這面具給師弟一個...好不好嘛!”
“師兄,你最帥了,整個道場,除了師尊,就你最帥了!”
紅孩兒搖著李承乾的胳膊,一副頑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