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楚知許,抽了抽手。楚知許握緊她,微微側眸,“不鬧了。”
“夫君說不鬧就不鬧?”容初之被他牽著走,嘴里嘀咕著,“你太欺負人了。”
“那罰你夫君手好了給只只剝橘子好不好?”
容初之想了想,覺得也不是不行。
畢竟小橘子剝起來,手里膩膩的,有阿言給自己剝,似乎不錯。
容初之停住腳步,楚知許回頭看,“怎么了?”
“可以商量。”
楚知許笑了,騰出手摸摸她的腦袋,“嗯,商量。”
真可愛。
回到興宜軒,先用了膳,楚知許見外面這事陽光正烈,回頭看吃飽喝足癱在一旁不動的容初之,想著將她叫出去走走的幾率有多大。
免得她整日悶在房里,悶的不開心說自己苛待她了。
“你在做什么?”容初之透著木窗看外面,陽關烈的很,連原先懶懶的躺在軟榻靠近窗口的大白都嫌熱得慌,將自己挪到了里側。
“阿言想出去?”容初之懶得動,見他若有所思,伸腿踢了踢他,“這么熱的時候,夫君若是想出去可不要叫上我。”
楚知許收回視線,捏住她腳踝,輕輕扯了扯,抬頭看她,“聽卓冬和嬤嬤說,只只今日在府里看了許多的賬本。”
容初之動了動,瞪他,“松開,不許摸。”
等楚知許挑著眉將腳踝松開后,容初之盤著腿坐好,扯了扯裙擺將腿給遮完了才松了口氣。
楚知許看著容初之這一番動作,容初之見他還直直的看著自己,“不能隨便摸女子的腳的。”
“夫人莫不是忘了已經成親了。”
“......”
容初之看了一眼他,見他似乎并未生氣,坐到他身側主動與他說起了今日在宮中的事情。
“十幾日前,就是夫君在藥鋪遇見我的那日,公主犯病,我給公主寫了藥方。”
“但是今日為她診脈,發現她的藥方被改了,應當是加了正好與我藥方里一味藥的藥性相反的。”
“只只是說,有人想借五公主來威脅我們?”
容初之搖頭,“我問過公主,藥是由貴妃宮里負責熬制的,且京中都知道貴妃極其疼愛公主,所以,暫且不知道為何。”
“但今日我給她換了藥方,只希望暗中的人能夠收斂些。”
“只只很聰明。”楚知許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容初之將他的手抓下來,“梳了發式,你不許亂摸。”
“明日長公主會來過來。”
“?”
容初之見他的反應,覺得似乎不太妙,楚知許剛要說話,容初之蹭蹭蹭的坐到了他身前,伸手抱住他。
“......”
行,小姑娘膽子大了也好!
楚知許瞇起眼,“長公主見你有何事?”
容初之趴在他懷里將事情與他說了一遍,聲音悶悶的說,“長公主懷過一個孩子,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沒了。她體內的蠱蟲,我有一絲熟悉,與大白有些相似。”
楚知許轉頭看躲在一邊盤著睡覺的大白,說實話若不是知道它是蠱蟲,真的難想到這么一坨脾氣好的會是傳聞中讓人害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