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但看的真切,是長公主,不假。”
“駙馬呢?”
長公主平日里去任何一處,駙馬都是跟的寸步不離,怎的今日,公主進宮不曾有人通報,駙馬也不曾跟著,皇后還獨自將公主留下,更是瞞的死死的,若不是五公主遇見了,怕她都不會知道。
“奴婢未曾看見駙馬。”
見容初之,除了是念及舊情,怕只能是為長公主瞧病了。
溫意思來想去便也只能想到這個,讓危蘭回去,對扉音說,“派人去盯著將軍府與丞相府,只需知道平日里都與哪些人來往,其余的,不可多探。”
“是。”
外面又進來一個宮女,湊到溫意耳邊,說了幾句,隨后行了禮便出去。
溫意手攥住桌角,面上有一刻的猙獰。
她都成功的差不多了,怎么皇上還是要念著那個賤人。
“扉音,將本宮做給皇上對的糕點送過去。”
“是。”
扉音離開,殿內便冷清了下來。溫意走到內殿,內殿用了許多暗布綢緞掛在半空,將里面遮的陰暗。
溫意臉半遮在暗處,望向一處,“上次說的可還算數。”
過了一會兒,暗處一道嘶啞的聲音慢慢響起,“自然算數。”
“貴妃決定好了?十幾日后,寧興國便會派人前來,若是貴妃已經決意動手,那時不失為一個好時機。”
“寧興國?”溫意抬頭,“閣下這一次要留多久?”
“不久了...”
聲音又低下去,溫意朝殿外喊了一聲,幾個小宮女進來,“娘娘。”
“將這些帷布拆了,窗戶打開。”
“是。”
宮女不敢多言,分開忙活著去將帷布拆下。
木窗被推開,溫意半靠在軟榻,外面的陽光照進來,她瞇著眼愜意的躺在軟榻上。
舒和,再過那么幾十日,只需要再過幾十日。
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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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
用完晚膳,楚知許看著身邊懶成一團的大白和小妻子,終是忍不住,動手扯了扯容初之的袖子。
“才吃完,別躺著。”
容初之搖了搖頭,“我會醫術,有分寸的。”
說完將袖子扯回來,還空出來一只手拍拍他,“夫君也去躺著休息吧。”
楚知許往窗外看了看,將大白拎著讓它扒住自己的袖口,隨后又扯了扯小姑娘,“出去走一會兒。”
“不去。”小姑娘很果斷。
楚知許瞇了瞇眼。
半個時辰后,容初之捂著唇跟在楚知許身后出了院子。
大白扒在楚知許肩頭,時不時的換個姿勢,讓全身都能夠曬的到。
這些時日沒去軍營,楚知許的頭發都是她在打理,按照的便是京城里,那些現在男子之中流行的樣式梳的。
說一句心里話,他這樣看久了,若是外人不知道他是一位將軍,還會以為是誰家的貴公子。
容初之看著在他肩頭的大白,白嫩的小手伸到他身后,扯了扯他的頭發。前面的步子忽然停下。
她趕緊松手,楚知許轉身,看著她。
乖乖伸手。
“錯了。”
“嗯。”
楚知許牽住小妻子,在府中的小花園慢慢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