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又想起來,低聲問她,“你還未及笄,可有與你夫君圓房?”
容初之搖頭,“沒有。”
容夫人點頭。
女婿還知道分寸,懂得心疼夫人。
用了些時間將她的發式疏好,隨后拿著放首飾的盒子放到她面前,“隨便挑挑,這里有一些那位華坊主送來的首飾,款式都是京城盛行的,你應該會喜歡。”
“好。”
疏好頭發,容初之瞧著鏡子里的自己,左看看,右看看,覺得自己可好看。
開心的抱著容夫人的手出去。
一處內室,容初之就開心的湊到楚知許面前,“阿言你看。”
“是不是很好看。”
楚知許點頭,將要蹦起來的小姑娘按下,對容夫人笑了笑。
容夫人點點頭,讓人上菜。
“昨夜也沒吃,應該餓了,先吃飯。”
-
街道上,容云之站在酒樓前,猶豫了很久,指尖摩擦著手心里一只小小的香囊,走進去。
小二見過他,知道是位貴人,迎過來,“大人喝點什么?”
“找溫姑娘,”容云之拿了一錠銀子給他,
“帶我去雅間。”
小兒有些猶豫,“大人您姓什么?小姐不喜歡出來。”
“容。”
小二將容云之帶去雅間。
隨后去找自己小姐。
‘你說有人來找我?’
溫家產業里的人都經過訓練,不僅看得懂手語,而且會手語。
“那位公子說姓容,便是那一日酒樓有人生事,過來的那位大人。”
溫瀾站起來,‘你帶路。’
她順手帶上自己畫的畫,畫的是容云之。
走到雅間,溫瀾對著在一邊的小二,‘你不要拿酒過來,拿一壺茶。’
“是。”
在門上輕叩三下。
“進。”
溫瀾抱著畫進去,在容云之面前坐下來。
示意他打開。
容云之將畫展開,看了一會兒,將畫收起來,放在一邊。
溫瀾以為他不喜歡,伸手去將畫拿回來。
容云之捏住她手腕。
溫瀾皺眉。
痛。
容云之松手,另一只手將溫瀾手臂按住,隨后掀衣袖。
溫瀾皺眉,踢了踢他。
‘松開。’
“怎么弄的?”
傷口已經結痂了,但是整個手臂都是一片片的痂。有厚的有薄的。
‘摔得。’
容云之看著她認認真真的給自己解釋,但是他看不懂。
有些煩。
溫瀾等不及的趕緊將手收回來,指了指邊上的畫。
‘看完了該給我了。’
“為什么畫我?”
溫瀾笑了笑,反正他看不懂,干脆都懶得比劃了。
坐在那里看著他。
容云之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比較好。擔心自己不會說話,說了什么讓溫瀾不開心了。
他又聽不懂溫瀾說話。
小二敲門進來,上了一壺茶。
容云之看著這一壺茶,笑著問,“這是你的主意還是你小姐的主意?”
“這...”小二看了一眼溫瀾,收拾著東西趕緊離開了。
“酒樓,給我喝茶?”
溫瀾點頭。
‘好喝。’
“行。”
容云之喝了一杯茶,看見溫瀾試探著又想將那一副畫拿回去,按住畫,卷好放在自己面前。
‘你來做什么?’
容云之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