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再讓小姑娘去挑一些小嶺喜歡的玩意,按照喜好來挑,總是錯不了的。
帶著溫瀾出酒樓之前,容云之找溫越咬了一個帷帽。
“終于想起來需要帷帽了?”
溫越從柜臺后將一早準備好的帷帽遞給容云之,容云之摸了摸鼻尖。
的確是沒想起來。
他妹妹平日里沒有這么多顧慮,帶著帷帽也都是因為楚知許管著。他未曾在這些方面花過心思。
現在因為阿瀾,母親時不時的便在自己耳邊念叨著,姑娘的清譽很重要。
外人永遠只根據他們聽見的,或者是看見的,容易斷章取義。
敲打了他幾次,只要還未成親,便不可過于孟浪。
容云之覺得母親說這話就是在冤枉他。
但是無奈父親在一邊點頭,盯著容丞相的氣勢,容云之不敢試圖挽回在母親心中自己的形象。
思緒收回,容云之將帷帽給她戴上,之后向溫越要了一件薄一點的披風。
溫越這里自然是時常備著的,容云之向他要,他便讓人去取。
再沒有什么落下來的了,容云之帶著溫瀾出去。
溫瀾很少戴帷帽,因為風大的時候,吹的帷帽打在臉上不舒服。
所以溫瀾可以說是有些討厭戴著帷帽的。
但是哥哥平日帶著她出去時,偶爾會讓她帶和帷帽。
雖然不開心,但是溫瀾覺得沒有關系。
帷帽擋著,哥哥也不會發發現自己不開心。
現在帶著帷帽,走在人群里。容云之怕溫瀾被擠到,將她虛圈在懷里。站在一處賣小玩意的鋪子前,溫瀾摸了摸頭上的帷帽。
今日沒有風,她覺得戴著帷帽也不錯。
隔著帷帽,大膽的瞟容云之。
直到腦袋被揉了揉,溫瀾開始選面前擺放的小玩意。
有一支簪子,白玉蘭花樣式的。
溫瀾伸手拿過。
商鋪的主人見溫瀾身后的容云之身上氣度不凡,放下手里的事,走過來。
“姑娘好眼光,這支簪子,正巧是男款。姑娘可以送予身邊的公子。”
溫瀾回頭,將那一支簪子給容云之看。
容云之笑了笑,對鋪子的老板說,“她看好的,都包起來。”
溫瀾挑選的時候覺得礙事,將帷帽暫時的掀起來。
遠處的木樓,站在窗前,一人往容云之的方向看了許久。
等到他身邊女子掀開了帷帽,男人的視線轉而停留在溫瀾身上。
“阿遠。”
屋內黑影閃過,多出一人,單膝跪在地上。
“主子。”
江盡安讓他起來,往旁邊讓開一些,阿遠走過去。
江盡安指著容云之,“去查查,那個人家中可有姐妹。他身邊的女子,也去查查來處。”
“是。”
容云之回頭看木樓,江盡安在他看過來事前,將木窗合上。
在桌邊坐下,拿出一封送到他手中已經很久的信。
打開,看完。
收起來。
江盡安想到剛才看見的男人。
師妹來的時候年齡還小,故而師傅未曾給師妹易容。
這是師傅在送走師妹時,回去后,師門聚在一起,師傅不小心說漏了嘴。
小師妹本來就受寵,師門的人只知道師妹要回去嫁人了。
但若是真能夠在東陽國遇見小師妹,似乎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