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午至晚間。
倆人對寧興國做的事情頗無好感。
“將軍的意思是,要將四皇子一同監視起來?”
“四皇子的生母秋嬪被皇后處置,現在四皇子在宮里無依無靠,也不得皇上喜愛。難保在他身上出錯。”
“是,那過幾日長公主府里,可要派人前去?”
“你與耿辛一同前去,我陪著夫人。”
說到容初之,楚知許抬頭看窗外。
這個時間,只只應當是在用膳了。
將正事說完,晏朗臉上又是一副吊兒郎當。
“將軍身邊今日不見夫人?”
楚知許看他一眼,“出去。”
“得嘞。”
晏朗這幾日住的是客棧。
原先楚知許的意思是讓他在將軍府與王府里面挑,但是晏朗搖頭。
‘軍中的弟兄知道我與將軍的關系,但京城的人見了,嘴多的,難免說的難聽。’
楚知許也就隨他了。
“末將參見夫人。”
晏朗出門便看見容初之提著食盒朝這邊走來。
容初之頓住,“阿言在里面?”
“是。”
容初之對他點了點頭,晏朗側身等她過去。
看來將軍與夫人今日的樣子,是不曾吵架。
院子里的聲音傳進來,楚知許勾起嘴角,從一邊隨意抽了一本書放在面前。
容初之拎著裙擺走進來,見楚知許坐在書桌前,走過去。
手里還提著一個食盒。
小姑娘將食盒里的飯菜拿出來時,楚知許余光看了一眼。
卻見,小姑娘便只拿了一人的碗筷放在她自己面前。
楚知許轉頭看她。
“夫君既然忙,便接著看。”
容初之給自己添了飯,坐在他身邊用膳。
楚知許按住她的手,挑眉。
將食盒里的另一雙碗筷拿出來,“想不到只只現在還學會了口是心非。”
容初之臉一紅,解釋,“嬤嬤準備的。”
楚知許點頭,“嗯。”
這人好煩。
容初之吃完,有些累了,靠在他身后的軟榻上。
楚知許將食盒收拾好,走到外面,讓院子里的家仆將的食盒送回去。
再走回來,看見容初之躺下了。
皺著眉坐到她身邊,將人揪起來。
容初之伸腿踢踢他,“松開。”
隨后抱著被子坐到一邊,打著哈欠。瞅了他一眼,拿被子將自己卷好,便要睡。
楚知許捏著她腳腕將人拖回來。
被子倒是沒掀,夜里有些涼。小姑娘才蓋上被子,掀開又要喊冷。
“困了?”
容初之點頭。
楚知許伸手將被子給她提上去,看清楚她身上的衣裳,不由的笑開。
容初之一惱,便要從軟榻上下去。
這人好煩。
楚知許將她摟住,拖進懷里,“夫人今晚不讓我回房?”
“你好煩,快松開,嬤嬤還在等著我。”
楚知許不理會她,接著說,“但是只只卻洗漱好,換了衣裳,看樣子似乎是...”
容初之瞪他,楚知許適時停住,眼里藏不住笑意。
成親這些日子,果然沒有白白的陪只只。
剛成親那會兒,小姑娘就是睡覺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逗一下就臉紅。
現在倒是無法無天,偶爾也會來戲弄一下他了。